挑眉笑道:“你以为吸毒的人身体有这么好吗?怀了也不一定也能生下来。”
赵又欢一言不发,慢吞吞的转过头去看他,当初她为了流掉以摔得遍体鳞伤为代价才摆脱得了。结果祁严竟然告诉她,也许生不下来……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让她怀了这么久。
“那你……”
她想要问出口,但是话在嘴边却还是吞了下去。
“其实也不是不一定。”
这些日子他心情好,对赵又欢总是宽容了一些,就连那些不悦的往事都能被他无所谓提起。
“只不过毒品儿生下来是个麻烦,一般人都不会这么干。”他用指尖挑起一缕赵又欢的长发,摩挲着秀发的柔顺,就宛如一根丝线紧紧的缠绕着他,而掌线人就是自己。祁严笑道:“不过我养得起。”
赵又欢突然之间只觉得背脊发凉,炎热的夏天,她裸着身子感触到入骨的凉意。
一瞬间她却附和不了祁严的笑意。
想来细思极恐,什么叫养得起?
让孩子跟她一样,生下来就吸毒吗?
【问题:为什么那时候祁严这么生气?】
惹怒<囚饶(NPH)(金金有味)|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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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
一个人长期吸毒会变成什么样?
骨瘦如柴,面色苍白,精神恍惚,分不清白天与黑夜,身体状态极差,眼底下乌青色的印迹,还有眼睛里消散不去的红血丝,如今她的模样颓废得如同穿着华丽衣装而流落街头的乞丐。
很多时候,赵又欢都在想,就她现在这个模样,祁严他们是怎么下得去手的。日子都过了这么久,不仅没对她感到厌倦,反而变本加厉,更加食髓知味起来。
她成了一个承受男人发泄欲望的人偶,除了固定的流血期,都不需要休息。
紫罗兰色窗帘厚厚的遮挡住窗外溢进来的阳光,荧幕上的电影早已播放结束,被褥下的两具身体赤裸着相交,昏暗的光线下,只看得见她裸露出来的半支玉藕。
外面敲门声募地响起,把祁律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他起身将她的手重新塞回被褥里,随手拿起睡衣往身上套去开门。
黑色皮鞋踩着光滑洁白的大理石地板上,祁严身穿一身剪裁完美的西装站在门前。他眉宇间带着几分戾气,阴沉着脸看着有些秫人。
祁律很快就察觉到出了什么事情:“怎么了?”
他没回答他的话,反而是往前挪了一步,借着露出来的门缝朝卧室里看了一眼沉声道:“她人呢?”
祁律站在门口,睡衣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露出半边胸膛:“还在睡。”
那半边胸膛上的好几个咬痕清楚的映入他的眼帘中,这段时间他忙着处理事情没有空回来,她便整天和祁律混在一起潇洒自如。
一想到今天王光平对他提的警告,祁严就有些烦躁。
处在上位者的阶层久了,就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半点不敬。心情有些不快,就想找个方式发泄出来,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率先上前握住门把手,抬起下颚向祁律示意:“你回你房间去。”
话已经说到这儿,祁律大概明白过来他哥想干什么,只不过昨天晚上玩的有些昏头,两个人都有些精力不振才睡到了现在。
“……这不好吧……她身体都没好完。”
“那你整天同她鬼混就能帮她养好身体了?”祁严呵声冷笑,强硬的挤进房间里,将祁律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散不去的情欲味,地面上全是乱七八糟的各种垃圾,吃的东西和零食都还没人来清理。
他把灯打开,才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床上被褥下鼓起好大一团,祁严走过去,立在床前:“起来。”
没有动静。
他本就没什么耐烦心,再加上今天心情有些烦躁,直接用皮鞋踩着那团被子上,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