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最后,招待他的朋友们一个个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娄帆还拿着酒杯,一把接一把的撒钱,要所有人说爱他。
来的朋友里有一对情侣,男的开玩笑,对自己女朋友说:
“你也去跟娄少说句我爱你,反正你老翻我手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能给翻出来说我出轨了,这日子也过不下去了。”
众人嘻嘻哈哈接茬开玩笑,可娄帆突然不笑了。
他失去了表情,目光没有焦距,明明身处热闹之中,可坐在一群人里显得极其孤独。
也不知道是谁先注意到他的,诧异的喊:“哥,你怎么哭了?”
娄帆一摸自己的脸,发现湿了一手,下一秒笑了一下,可那笑却无尽悲凉。
他站起来,拒绝了众人的搀扶,跌跌撞撞的到洗手间吐了一会儿。
洗手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没了。
一瞬间,娄帆醒了。
他‘砰’的踹开帝王包的门,神情利的像一把刀。
“把戒指还我!谁他妈偷的!”
一个人妖在用泰文说着什么,娄帆听不懂,上去一把按住人家的脖子,按到大理石桌上。
“我戒指呢?”
他的狠厉和刚刚吞云吐雾间打赏他们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有人好心为娄帆翻译道:“他说可能是酒保拿走的,这地方经常有这种事。”
娄帆立刻大步出去,每遇见一个酒保,就把他们按在地上搜身,过程里不知道又撞到了谁,和另一伙客人起了冲突,直接动了手,场面顿时混乱成一团。
娄帆出拳毫不留情,自己也被打了,他也不知道打的谁,反正谁都该死。
他躺在地上看着旋转的天花板,想
无所谓了,反正她不在了,他可以尽情烂下去。
他又开始笑,笑的胸腔震颤,笑的眼角的泪滑到耳朵里,笑着自言自语。
“到底怎样才能不想你啊....”
......
第二天一早。
初夏接到中间人的电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因为中间人说有个画廊的投资人想带着工作人员拜访她。
“我没听过那个画廊,叫....X-MUSE。”
初夏的眼睫一颤,又听中间人体贴的为她解释对方的来意。
半晌,她问:“来的是两位女性吗?”
“不是,两个男人,都很年轻。联系我的人姓谢,如果你同意见他们,我来安排?”
初夏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不记得自己的员工里有姓谢的,估计是新来的,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人就不见了,但他们的要求我会满足,让他们的人过来签个协议,来把展品借走吧。”
收线后,初夏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直到听见电梯声,才回过神。
她看见Lom和爸爸一起从电梯里出来,少年拎着书包,和爸爸用泰文道别,爸爸也用泰文回他。
“夫人,今天的课结束了。”
Lom殷切地望着她。
初夏没有起身,只对他笑了一下,说:“辛苦了,不过别再叫我夫人了。”
Lom闻言主动走过来。
少年的目光赤裸又直白。
他在离初夏一步远的地毯上慢慢跪下,视线紧紧锁定在她脸上,眼睛里都是莽撞又青涩的欲望。
他爬到她脚边,然后将双手乖巧的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仰头注视着她。
“那....我能叫你Sasi吗?”
初夏抬手揉了揉他的卷毛,说:
“叫姐姐。”
少年的脸瞬间爆红。
他喉结动了动,没叫。
而是腼腆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条细细的金线编织的绳子。
“在泰国,把这种绳子系在腰间,可以保佑母子平安。等小宝宝出生,再做成脚环,戴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