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因此面上闪过难堪和隐忍。

一直一言不发的蒋随舟此时冷漠的看了对方一眼,开口道:“别冲她喊。你要是有话不能好好说,就别说了。”

娄帆趁机坐到旁边,帮她揉着手,说:“夏夏,不然今天你跟我回家住吧,我妈听说你病了,一直很担心,每天催我问问你的情况,她还亲自煲了汤,说有利于病后恢复。”

初夏刚想问问是什么汤,盛京时就哑声低吼:“黎初夏,你敢去!”

她奇怪的看了盛京时一眼,“我为什么不能去,你又要像以前一样把我关起来吗?”

这句话如同钉子,直接扎穿了盛京时的心脏,把他钉在原地。

他怔怔看着她,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絮,堵塞的说不了话,却酸涩到胃都烧灼起来。

蒋随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将杯中酒一口饮尽,直接拿起大衣站起来,越过另外两个男人,只看着初夏说:

“饭点了,你爸在等你,走吗?”

他如之前所说,将选择权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