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画家经纪人,负责推广画家的作品,帮助他们在艺术市场中获得更多的曝光和认可。
最关键的是,她如果帮画家卖出一幅画,除了工资之外还能拿一笔佣金,提点不低。
初夏算过一笔账,在京市这样寸土寸金的城市,独自抚养一个孩子到18岁,至少需要50万到200万,她现在是不缺小钱,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愁,但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
所以她现在非常需要大钱。
娄帆是大方,但也不能揪着他可劲儿薅。
盛京时的钱说实话她不太敢要,因为这个男人付出的一切都有隐形代价,是物物交换。初夏已经不想再给他提供情绪价值,自然就不愿再拿他的钱。
她拿出手机,看见上次的备忘录,1号沈斯仁、3号盛京时、4号娄帆都被划掉了,只有2号蒋随舟后面跟了个‘?’。
根据排除法,他很可能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
要问他要钱吗?
初夏立刻晃了晃脑袋,打消这个念头。
“初夏,开会了。”
同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初夏拿着笔记本走到会议室,发现所有人都坐好了,像是会已经开完了。
初夏轻声问:“没人通知我开会,我有错过什么吗?”
同事们都低着头不说话,吴静中一抬下巴,说:“你这个月的业绩目标,20%。”
初夏一头雾水,同事们皆面露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