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瑾脱力地陷在裴长修怀里,面色潮红,唇里吐出轻软的呻吟,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勾住了裴长修的脸。
裴长修顺势转过头和他深吻。
应瑾拧着眉喘息,主动伸出舌尖去探裴长修的口腔,香软的舌头钻进裴长修牙关,和裴长修的轻轻碰了一下。
继而被千百倍的纠缠回来。
大肉棒在混乱间滑出了应瑾的穴道,应瑾转过身,主动骑在裴长修身上。
“你说过今晚不再碰我的……”应瑾双手撑着裴长修壮硕的胸口,声音里是被违约的不解。
裴长修双手一握就圈住了应瑾的腰,声音含的很紧,“你男人哄你的话也信?”
“……”
应瑾耳根一热,避开裴长修如鹰似虎的视线,腰身被握着微微下沉,含住那根肉棍坐了下去。
裴长修那玩意的尺寸对得起他将近八尺的身高,应瑾骑在上面被顶的生不如死,若是个体弱的女人,大概一次就能被他折腾得晕过去。
应瑾为了避免再受罪,主动撑着裴长修的肩膀,伏在他身上抬起粉穴吞了起来,饱满的雪臀在水面上若隐若现,露出的股缝里一点杂色都没有。
只有被粗黑肉茎凌虐出来的一点娇粉色。
裴长修靠在桶壁上仰着头,凸起的喉结轻轻滚动着,爽得想骂脏话,但惦记着应瑾是个乖巧的,硬生生把自己的低俗憋住了。
应瑾靠在裴长修身上,喘得很厉害,声线清冷又好听,能听出是个男人,但清冷下又有一丝娇软的意味。
“好了吗?”应瑾红着眼睛求他。
裴长修一睁眼就瞧见了应瑾凤眼里潋滟的水光,他把人扣过来,仔仔细细贴着应瑾的身体,把能亲的地方都亲了一遍,亲到后面不够爽就开始咬。
应瑾呜咽着拒绝,但裴长修一翻身,就把他轻而易举压进了浴桶里,窒息感让应瑾的屄道越发紧滑,裴长修快速动了两下,也钻进去堵住了应瑾快要溺水的唇。
然后渡了一口呼吸给他。
应瑾笨拙地吸下,在即将被弄晕时,裴长修钻出水面,把他一把抱了起来。
应瑾身体有些痉挛,裴长修把人抱去他的榻上,宽大的躯体覆上去,才开始今晚正式的同房。
房内劣质昏暗的烛火照出美人的莹白玉体,裴长修把应瑾的双腿折到胸口,露出已经被干成湿粉的穴口,扶起肉棒插了进去。
应瑾紧紧攥着床前被放下的纱幔,床榻里的光线刚刚够他们看清彼此,一时间羞耻,局促和恨一齐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
应瑾一口咬住裴长修的喉结。
裴长修身体狠狠一僵,一手抓过应瑾的手腕把人扣住,突然每一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
榻内的皮肉拍打声像急促的雨点,应瑾闷哼着抱紧裴长修,不肯在这种欺辱下示弱,两人渐渐越缠越紧,应瑾环着裴长修宽厚的背,眼神变得迷离潮湿。
“长修……哥…哥哥……疼……”
应瑾仰起自己天鹅般的雪颈,清薄的腰身被裴长修牢牢压在下面,每一次贯穿都让应瑾情不自禁的颤抖挺动。
裴长修乍听见这声音,脑子瞬间不清醒了,但身体下意识放缓了一些。
两人耳边是床榻沉重的闷响声,应瑾主动张着双腿,手臂抱着裴长修的腰,不肯让他停下。
裴长修激动地咬住应瑾的脖子,在上面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应瑾就像一只被巨鹰捕住,强行拖进鹰窝里的天鹅。
从反抗到顺从,最后彻底沉沦于巨鹰的强大。
房间里临近清晨还在响,明显滚床滚得厉害。
山寨里的土匪早就口口相传,知道二当家的在和那劫来的妖精圆房,动静一看就不小,但没一个人敢凑近裴长修的房间。
虽然他们土匪历来有听墙根的恶俗,但那不过是朋友间的小打小闹,跟闹洞房差不多,有些土匪还巴不得有人听,让人能一览他的雄风。
但裴长修和他们可不是朋友,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