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瑾轻轻圈住了裴长修的脖子,紧接着就是疾风骤雨般的顶撞,肉棒疯狂抽插着应瑾纯洁的身体,把小小的蒂珠干得充血肿大,沉甸甸的睾丸一下下拍打到弹滑的臀肉上,发出淫乱的交合声。
“呜……”
应瑾纤细的身子像在风中飘摇的雨点,晃得厉害,只能用膝盖夹住裴长修的腰,承受和自己身体并不匹配的肉棒。
应瑾睁开潮红的眼睛,手紧紧扣着裴长修满是肌肉的手臂,紧接着视线被挡住,湿热的舌头抵进他的口腔,霸道地搅弄。
裴长修很兴奋,这是应瑾在混乱中能感知到的唯一情绪,手下的肌肉绷得很紧,在律动时躁动的鼓胀着,耳边的呼吸是那么热,热得灼人。
身体很快被开拓得润滑无比,肉棒进出间不再只有疼痛,而是被另一种让人呼吸颤栗的快感代替。
应瑾咬着手指,压抑着哼出了声,他在十六岁就早早看了侍君册,被教引嬷嬷一字一句教着,以便来日成婚能做得更好。
但实际情况和书中写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应瑾全程都是晕的,在裴长修的压制下一点动作都做不出。
因此在裴不会反抗,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裴长修大手揉着应瑾的雪臀,黑茎每次从小穴中拔出来时都是湿漉漉的,再插回去就会响起啧啧的水声。
应瑾红着脸,将自己埋进裴长修怀里,把每一声因为快感而溢出的呻吟都藏起来, 他不能、也不该雌伏给一个侵犯者的身体。
所以在被干的厉害的时候,应瑾会主动抬头,用喘息声去堵裴长修的唇,两人再度倒在床上,把木榻压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月上中天,应瑾被插的骨头都软成水了,受不住的求男人停下。
裴长修动作顿了顿,因为这是自上床以来,应瑾对他说出的第一句话。
“不…不要了……裴长修……”
应瑾腰疼的躺不住,对着埋在自己身上男人又说了一遍。
裴长修也知道第一次经人事的处子比较娇嫩,经不起这么折腾,他捏住应瑾的下巴又亲了他一口,“马上。”
应瑾又急促地喘了一声,因为裴长修一把掐住他的腰,又扶着那根鸡巴顶了进来。
这次裴长修动的又快又急,应瑾眼睛瞬间就红了,手指掐着裴长修的后颈,身上是无比黏腻的拍打声。
但应瑾没有气多久,因为裴长修很快就一个深顶,像把应瑾吞吃入腹一般,把肉棒深深埋进了他的身体里,紧接着就不动了。
耳边的喘息粗重低沉,肚子里也热热的。
应瑾懵然的接住裴长修,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手下意识扣上男人的后脑,手指插进他头发里,声音轻软:“可以了吗?”
裴长修嗓间一紧,他清了清,道:“嗯。”
应瑾打量了眼两人此刻赤裸的姿势,后知后觉脸红起来,他把腿从裴长修劲瘦的腰上放下来,忍着酸痛扯过一旁的被子,把两人罩住了。
本来只想遮自己,但裴长修黏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只好一起藏进被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裴长修对着应瑾蹭了又蹭,终于翻身下去,躺在一旁深深喘出一口气。
有媳妇的感觉,真他娘爽……
应瑾牢牢抓着被子,腿刚一动,突然感觉到一股黏稠的液体从他身体里涌了出来。
“……”
应瑾身子一僵,耳根诡异地红起来,被一直看着他的裴长修发现了,裴长修凑过去很恶劣的问:“怎么了?”
应瑾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伸手握住他的一根手指,很僵硬的问:“是……是雨露吗?”
裴长修下意识皱了皱眉,这个说法倒也正常,应瑾出身富贵人家,哪怕懂些人事也只是读读黄诗,诗里都爱这么说。
“酸气的说法,”裴长修伏在应瑾耳边,“你知道它本身叫什么吗?”
应瑾摇摇头,耳朵敏感地缩了一下。
裴长修贴着应瑾耳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