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瑾一下睁大了眼睛,把裴长修重新拽进来,问:“你怎么没走?遇到人了?”
“没。”裴长修走进去,在太师椅上坐下了,“我为什么要走?”
“可是皇帝……”应瑾犹豫着往外看了一眼。
“他是我爹。”裴长修喝了碗房里备好的茶。
应瑾走过来给他续上,算是给早上一脚把夫君踹下床赔罪,“但他不知道他是你爹啊。”
“他怎么……”裴长修拧了下眉,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但还没等他想清楚,外面传来一声尖锐的“皇帝驾到。”
应瑾条件反射的把裴长修塞进了柜子里,“等我给你开门。”
应瑾出门行礼,问:“陛下是?”
皇帝咳了一声,知道应瑾不欢迎自己,但还是厚着脸皮就往里走。
应瑾看的心惊肉跳,连忙跟上去,态度都殷勤了不少。
但聊着聊着,应瑾发现皇帝并没有什么正事,和他坐在一起,一直扯他父亲的家常,他觉得这个话题跟应望聊应该更有意义吧。
应瑾皱了皱眉,突然发现皇帝的目光一直在往内室看,心里突然一紧,也扭头端详了一眼,“怎么了?”
皇帝连忙转回视线,摆手:“没什么。”
两人之间陷入沉默。
皇帝也暗自纳闷,他大儿子不来应瑾这儿,还能去哪?但如果来了应瑾这儿,怎么人不见了?
皇帝对自己儿子失踪有点过激反应,生怕再出什么事,来一趟没看见人也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由头,让下人赶快去绕着宫里找。
应瑾一脸茫然的站在殿门口,直到腰被人抱住,他才说:“皇帝叔叔又抽什么疯了?”
应瑾信息有限,不懂皇帝这一来一回是在干什么,但裴长修就太懂了,皇帝以为裴长修连老婆面都见了,一晚上还能憋住不坦白他认祖归宗了吗?
他第
但事实是裴长修真能憋住了。
这可是他给应瑾的惊喜,哪能说漏就漏。
于是裴长修也一脸茫然地摇头,“谁知道。”
两人回殿关上门,又腻在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期间裴长修又交了一次功课,应瑾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明显被一顿操服了,说吃鸡巴就肯吃鸡巴,说内射就张腿。
不过裴长修最后还是没留在应瑾体内,因为他觉得应瑾说的对,生育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很多上年纪的姑娘都撑不住,生下孩子就走了。
更何况是身薄体弱的应瑾。
这种事还是能拖就拖着。
到了下午,裴长修不得不走了,明天就是寒食节宴了,父皇把这个宴的安排全权交给了他,他到现在还没捋好。
“那你什么时候再来?”应瑾抱着裴长修不撒手。
“明天啊。”裴长修低头吻他。
于是从第二日早上,应瑾就开始死宅在殿里,像一朵不问世事的蘑菇,一边精进烤红薯手艺,一边专心致志等着裴长修溜进来见他。
连皇后娘娘想拉他出去吃饭,应瑾都拒绝了。
于是乎,应瑾理所当然的错过了寒食节宴的重大信息这个宴是办给认祖归宗的大皇子的。
哪怕裴长修从开始准备宴席就久不见人,让下人把这句话都恨不得贴在应瑾殿门口了,依旧不管用。
应瑾两耳一闭,满脑子都是裴长修怎么还不来。
到了晚上,应瑾实在蹲不下去了,红薯都烤了一箩筐了,他起身出门,打算去找找裴长修是不是迷路了。
很快他就听见两个下人在他不到三米的位置,大声囔道:“寒食节宴要开始了吧?!”
“是啊!就差一炷香了!”
又是寒食节宴?
应瑾不感兴趣地收回视线,慢吞吞的走在宫道里找老公。
两个下人一愣,又加紧追上去。
“咱听说这个宴会不简单啊!”
“是啊,听说是为了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