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望背对着应瑾老泪纵横,皇帝拍拍他的背。

应瑾的公主殿就是煦风殿的旧址,他专门找皇帝要的,如果不占下来,大概什么猫猫狗狗都能住进来了。

他回殿认真洗了澡,然后认真的睡觉,起来就认真的吃饭,短短三天把自己养胖了三斤。

再想胖时犹豫了一下,万一裴长修夜闯皇宫,想把他偷偷劫走,最后发现抱不动他怎么了?

应瑾从未为自己的身材如此忧愁过,拿起筷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还是决定不吃了。

应望请旨进宫看望过应瑾几回,发现自己儿子不仅不精神萎靡,还日渐圆润,看得啧啧称奇。

粗神经倒也挺好。

应瑾又自己过起了雷打不动的生活,宫里关于他被土匪劫走的窃窃私语很多,其中不乏说他不检点,太子殿下可怜的,应瑾都没当回事。

有宴会他就过去吃饭,有活动他就过去捧哏,日子过得倒也挺有趣。

而且他最近摸索出了新的小玩法。

应瑾洗完澡,红着脸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纤细的手指缓缓往下摸,摸到腿间那个小小的蒂珠,用指腹拨动了几下。

应瑾瞬间夹紧了腿,“唔”了一声,抓着被子小声叫裴长修的名字。

手指轻轻揉动起敏感的肉穴,几下就让穴缝变得湿润起来,他轻轻哼了一声,嘴里不断叫着煦风哥哥,仿佛在自己安慰自己。

葱白的手指缓缓插进粉嫩小穴,模仿着裴长修用鸡巴干他的姿势,轻轻抽送起来。

应瑾的身体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索要中被催熟了,如今乍然分开,还是生死不明的状态下,应瑾迫切需要一些能让他感到安全感的行为。

而裴长修给他最多的就是这种爱。

做这种事情会让应瑾感觉裴长修就在他身边。

应瑾张开腿,用湿润的手指拉扯着阴蒂,白嫩的股缝淌下一股股的水液,穴洞饥渴的收缩着,迫切想用熟悉的鸡巴填满自己。

应瑾又塞进去一根手指,把屄口撑开,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啧啧的水声,但这种深度也只能聊表安慰。

他的手指远远没有裴没有它粗。

应瑾挺动着腰,轻轻叫出声来,流下的屄水很快打湿了床单,应瑾自慰的手法很粗糙,小小的蒂珠被揉得红肿发痛。

应瑾紧闭着眼睛,想象裴长修带着茧子的手揉捏自己的乳头,沉甸甸的鸡巴干进他屁股,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越来越重。

“啊……嗯夫君……哥哥……”

单薄紧致的腰身不断挺动着,直到某一刻,应瑾脑海里乍然闪过一道电光,思绪被打得一片空白。

应瑾控制不住高亢的叫出声,肉洞剧烈痉挛收缩,手指快速抽插着发骚的屄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阴道里瞬间喷出一股水液。

之后一切归于寂静。

应瑾红着脸急促喘息,他把脸往被子深处埋了埋,蜷缩着抱紧自己,在这种荒唐的自渎抚慰下再次沉入梦乡。

大鸡巴隔着亵裤用力磨屄/在假山主动抬穴磨皇子的肉棒/亵裤湿透

初雪时分。

应瑾身上裹着厚厚的披风,脸上散着凌乱的长发,脚踩夏日穿的木屐,开门从

这是应瑾近一个月第一次出门。

皇帝邀请他去御花园赏梅,说去去他身上的霉气,再憋下去,他就要发霉了。

应瑾没这么觉得,但皇命难违,他拖到最后一刻还是去了。

皇帝携着几位朝堂新贵在御花园里谈诗词歌赋,一派文人风骚,应瑾径直走过去,低头行礼,“参见陛下。”

皇帝笑哈哈的转过头来,“小瑾啊,来来,我跟你介绍介……”笑声戛然而止,皇帝的语气一沉,变得十分严肃,“你这是要饭去了?”

只见在一派文人雅贵间,应瑾穿着浅绿的内衬,外面披着孔雀蓝的披风,脚踩露趾的木屐,几缕乱发在风中飘荡。

有一缕叛逆的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