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偏偏要跑,让土匪污了身子。”
应瑾冷漠地看着他,心想你懂屁。
离开裴长修之后,应瑾内心无比的焦躁,特别是贾籽留下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话。
陆子居从轿厢的抽屉里捏出一颗药丸,端详着道:“不过,我现在突然觉得,这也不是多严重的事。”
他把药丸强行喂给应瑾,低头看着他,英俊的面庞隐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危险,“说起来,我们似乎还没接过吻。”
应瑾挣扎着偏开头。
他当然知道陆子居打的什么主意,应瑾被土匪掳走的消息如果传到朝廷,婚约大概率要被作废,哪怕皇帝再看重应家,也不会允许一个有过污点的人当皇后。
但如果是应瑾被土匪掳走之后,及时被陆子居救下,两人既有婚约,借此生米煮成熟饭,那不管是遭遇土匪,还是应瑾处子身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这种情况,直接否认是最蠢的,最好的做法是说一半瞒一半。
这个床还不能留在京城上,因为一旦暴露在外界的视野之下,就有留下痕迹被发现的可能。
应瑾猜测马车之外也不是什么闹市,大概率是什么小树林,不,按陆子居的性格,或许是个山庄后山也说不定。
应瑾被摁在坐榻上,草草束起的马尾被撞散了,每一口呼吸都是灼热的,因为强行用力,眼睛泛起了一层水光。
陆子居瞬间就有了反应,他想压住应瑾的手,但反被掐了一把,颇有些恼羞成怒,因为他知道,应瑾在山寨里早就不清白了。
难不成他正宗太子还比不上一个土匪?
应瑾没学过武功,完全不是陆子居的对手,他抵在后轿厢上,突然觉得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