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朝一日会自愿帮男人做这种事,只是为了让对方开心一点点。
裴长修的鸡巴又粗又硬,放在手里甚至还沉甸甸的,撸了一会儿,应瑾手就酸了,动也不是收也不是,毕竟裴长修很明显还没爽到。
就在他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把手偷偷收回去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掌心滚烫的手,突然盖在了他的手背上。
应瑾一惊,把头埋得更深了。
裴长修包着应瑾的手,重新圈住自己肿着的鸡巴,开始快速的上下滑动,每一下都撸的又快又紧,应瑾埋在被子里,甚至听见了撸动的水声。
柱体上狰狞的青筋摩擦着应瑾掌心,裴长修带着他,从柱头一直摸到柱尾,最后陷入厚厚的,扎人的阴毛里,下一瞬又抚摸到湿黏的龟头,挤压敏感铃口里的蜜液。
甚至会让应瑾用手心包裹住龟头,故意在里面又蹭又顶,很坏。
裴长修粗重的喘息在夜色里无比灼人。
就在应瑾越发无地自容的时候,裴长修抓着他的手瞬间收紧,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接连喷射在应瑾手上。
最后还在他手心里蹭了蹭。
应瑾整个人都僵了,他从被子里爬出来,缓缓靠近裴长修,小声和他说:“手帕……”
裴长修闷声笑起来,“多吗?”
“什……什么?”应瑾不可置信。
裴长修抓着射完精的鸡巴,又去蹭应瑾的手,“这个,多吗?”
应瑾被烫到一般把手收回来,良久才嗫喏道:“多……”
裴长修拿手帕的动作一顿,转过身给应瑾擦手,边说:“你怎么这么乖,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