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走到一个角落是,对方将他抵在石岩上,不由分说的就要做什么恶心的事。
喻眠只能拼命挣扎着。
可那时,他尚且年少,不过十二三岁,根本无法撼动一个成年男子。
该怎么形容当时的那种感觉。
老男人的呼吸又快又恶心,喷在他的脸颊处,衣物差点要被扯破……
而更让他绝望的是。
从前这双能在鬼域里斩杀万千鬼火的手,如今却连护住自己都做不到。
他这一生都不想再体验。
不过好在,他最后没有经历那种歹事。
因为有人及时出来救了他。
原本想侵.犯他的老宦官,被来人踹的惨叫声不止。
喻眠缓缓睁开潮湿眼睛的刹那。
对上的便是一双漆黑深邃的眸。
那是一位大他三四岁的哥哥,眉目清冷俊美,如墨的发丝束起,银甲几乎能晃他的眼。
对方不经意地扫向他时。
似乎怔了几秒,如见故人般。
“你怎么样?”那人的声音极为好听,还解开了身上的衣服给他披上。
霎时,驱散了所有的寒冷。
然后每隔几天。
院外的那课光秃秃的海棠树上,都会放着一些食物。直到他离开了敌国,这件事依然在他心底存了许久。
这年的凛冬时节开始,他讨厌跟所有男人的接触,甚至某些时候还会控制不住厌男,在崆峒山直接买了房。
也正是这一年。
他却恋上了那一阵清冽的气息。
只是后来的后来,他的记忆乱了,也不知有没有再次遇见那位少年将军。
只是,这个梦里,跟现实不太一样。
没有人过来救他。
而他像是被什么缠住了。
黏腻的,潮湿的。
最后,他拼命挣扎反抗着,却还是被一点点拖入深渊里……
不知,过了有多久,大概十几个小时。
喻眠缓缓睁开了眼。
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身上的衣物似乎被换过,却仿佛还残留着某种缠绕的气息。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脸色苍白如纸。
澄澈的杏眸有着空洞。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子在不受控制地细颤着,眼尾划过泪意,单薄的胸膛轻轻起伏。
估计都让人觉得他已经死了。
体育老师开门时,诧异到了:“同学,今天就要期中考了,你怎么睡在器材室里?”
这声音明明离得很近。
喻眠却像是隔着一层水雾般,听不太真切,晕乎乎的。
少年想要从桌子上慢慢起来。
结果下一秒,差点要摔倒。
体育老师渐渐感觉不对,问道:“同学,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这么白,需不需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事……”他声音很轻,轻地快要消失了,“我真的没事。”
186被放出来时,听到的就是这几句,差点哭出来。
它昨晚在被关进小黑屋前,碎了几片零件用积分,把季皎元找的那帮人给挡住,可还是差了一步,不知道被谁钻了个空子。
整整十几个小时啊!
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
望着少年脆弱的模样。
它心也跟着要碎了,甚至生出了想要带着宿主直接离开这里,位面任务谁爱做谁做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