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安静。
她想可能是这人发烧,意识还不清楚,她不应该和一个意识不清的人交流。
更何况她真正的丈夫还在医院里等她,现在不是把时间花在宫侑身上的时候,但这人一副又赶不走的样子。
最后三田给宫侑煮了感冒药,把人赶到了客房,然后收拾了家又吃了避孕药的前往医院。
东京时间十一点三十七分,佐久早已经醒了一个小时,在藤原挂了电话没多久,他就苏醒。
因为神情的露馅,藤原大惊失色的叫来医生,很快佐久早在医生的口中听到了他现在暂时性失去了记忆。
六年?感觉自己还是大学生的佐久早完全记不得那段失去的记忆。
他一个人坐在床上,旁边的藤原碎碎念着这就麻烦了,也很客观的问出排球技巧记不记得,之后可还有比赛等等。
佐久早感觉到什么的低头,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散着光。
他结婚了?
“我和谁结婚了”,佐久早开口问出了疑问。
藤原捂着脸,连和谁结婚都记不得,真是完蛋了。“是三田绯夏,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完了完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先和她说不要来”。
三田绯夏。
话音刚落,藤原忽然看见了佐久早露出了笑容,哪怕是很淡也能被捕捉到。但这两夫妻的关系不好,几乎是他们球队人尽皆知的。
所以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不行不行,得提醒一下。
“那个圣臣,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