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而且柳氏已看?到了他,并且主动走了上来。
“您便是家夫的朋友,邵家大少吧?”她?问话的时候弯着眼睛,目光不闪不避,很是大方。
她?称呼华雨生的称谓很是生疏。
“是。”邵英平道,“我随警署的朋友来查贵府的案子……”
他正想借口?离开,却见柳萍萍上前一步,追问:“可?有查到什么?”
她?行事格外?大胆,不太像一般闺阁女子,应是习惯随同家中做惯了生意的。
邵英平摇了摇头,礼貌道:“还未有明确进?展,不过真?相迟早水落石出,不必忧心。”
他们?的对话本该在三言两?语的客套后结束,可?柳萍萍像是全然未曾察觉邵英平又离去之意,反而更进?一步提问:“你觉不觉得,这府上其实?是在闹鬼?你说?寿春,会不会是被厉鬼所害?我听说?,三年前嫁到府里来的张氏惨死……”
“道听途说?之言不必当真?。”邵英平及时打断,“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哦,抱歉,抱歉。”柳萍萍说?,“我也只是心中不安,来佛堂拜拜罢了。”
辞别了柳氏,邵英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她?在佛堂东张西望四处摸索,全然不像是来礼佛的样子。
邵英平有种感觉,柳萍萍也在查当年张氏横死之事,她?刚刚对他所说?的那几句话分?明充满了暗示。
不过也可?以理解,她?刚进?华府便遇上这等事,怎会不想查个水落石出?
在小?厮的引领下,邵英平找到了梁秋山,问他查问的结果。
梁秋山道:“管家告诉我,自从三年前因为那件事府上换人之后,人员便时常有变,干上月余就走的大有人在,他们?早就不记录了。至于一直没换的旧人,除了春寿福延,还有华夫人身边的一个老妈子,刚刚也问过了话,事发?时她?正在屋里给华夫人沏茶,周围还有几个丫鬟跟着,全然排除了嫌疑。”
“还有。”他顿了顿,“春寿的验尸结果出来了,确实?是遭人勒死,而且有件事十分?古怪,春寿嘴里没有舌头。”
邵英平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