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在地,林轲猝不及防被掀倒,后脑壳重重的磕在地上,一时间有些头晕眼花,心中悲凉万分。
严勤眯着眼睛看了半晌认错了人,嘴里喊着颜颜就要强吻林轲,林轲摔得手脚无力挣扎着将严勤推开,严勤一下子就火了。
严勤一把将林轲的衣服撸了上去将林轲的两只手绑死在沙发腿上,不顾林轲的挣扎伸手进林轲的裤子里捏住了林轲的命根子。命根子被人一抓,林轲痛的脸都白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严勤吻了个严严实实,强势又不容置疑的吻,灵活的舌头几下就顶开了林轲的牙关,闯进去肆意搅动。林轲刚刚清明几分的脑袋再次被吻的七荤八素,相连的唇齿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下颚滴落在地。严勤一手搂着林轲一手将二人都扒的干干净净。
胸口粉嫩的奶头被严勤用修长的手指细细的碾磨着,汹涌的情欲直冲上头让林轲难耐的挺起胸膛。严勤无疑被林轲的主动取悦了,他松开被亲的水润光泽的嘴唇,向林轲的奶头发起进攻,一手捏着一边奶头捏捏搓搓,一边用嘴含住另一边的奶头吮吸啃噬着,牙齿轻轻的磕碰着敏感的肉珠,一浪又一浪酥麻感传向全身,林轲哪遭得住这么玩,当下被刺激的情欲高涨,在地下不停的扭动着告饶,就连刚刚吃痛萎靡的鸡巴也充血勃起。
“二……二哥,别咬,疼,放开我……唔……”断断续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勤打断了。
严勤依言放过了嘴里被玩的红肿破皮的小红点,然后一把抓住了林轲的鸡巴。
林轲不爱运动,身形有些瘦弱,看上去不如严勤般健硕,白白瘦瘦的看上去像个白斩鸡,只有下半身的重点部位继承了严家的优良基因,又粗又长。但相较起严勤的来说,无论是器物的尺寸还是体毛的数量都要差上不少,尤其是颜色,看上去甚至还有点粉嫩,一看就未经人事。
严勤的手指很灵活,此刻一手在林轲鸡巴上来回上下撸动,一手在林轲的身上四处游走,还不时的将龟头在自己的小腹肌肉上来回蹭,几乎是几下功夫便将林轲玩的松了精关一泄如注。白色的浊液像子弹一样打在严勤紧致的腹肌上,形成一小滩淫靡的白色沼泽,看得严勤鸡巴一阵胀痛。
严勤将神情恍惚的林轲提到沙发上趴着,大手在肉臀上来回揉捏变幻形状,将臀肉掰开,未经人事的菊穴一无所知的紧闭着,随着主人的呼吸还在微微蠕动着。
严勤用食指蘸取了自己身上的白浊将其涂抹在满是褶皱的穴口,用力将手指探了进去。
紧致的菊穴挤进来一根手指,这种强烈的异物感唤醒了林轲的一些意识,他一边伸手去推身后的人一边向前爬去。
都做到这步了严勤哪里肯放人,一手掐住林轲的细腰将人拖回来,另一只手来回进出刺激穴口,一副不干到底不肯罢休架势。
干涩的甬道并不是用来干的,那一点点润滑毫无作用,手指的进出很不顺畅,但严勤没管这些。
林轲挣脱不得,眼看着严勤就要硬往里塞第二根手指,一时间脸都吓绿了,他觉得再不想办法自救,严家明天就要因为死了人而上社会版头条。
林轲一边在心底暗骂,一边不得不开口提醒在背后不停鼓捣的严勤。
“在…在抽屉柜里有芦荟胶。”
林轲被疼的死去活来,断断续续地讲完这句话,他也没想到,自己被严勤当成严颜强奸还要自己给找润滑剂,太悲哀了,不过很快林轲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严勤依言找到了芦荟胶,林轲像条死鱼一样趴着喘了半天气等有力气翻身的时候严勤已经将液体挤进了菊穴里。
有了润滑果然不一样,严勤很快就顺利插进两根手指,还在里面东摸摸西探探的,后穴难以忽视的异物感和胀痛在严勤不停的搅和戳刺下演变升腾为一股难耐的欲望。林轲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肠肉,炙热绵软的肠肉贪婪的夹紧严勤的手指,嘴里不只是邀请还是抗拒地发出一些哼唧声,下身的欲望也渐渐开始抬头。
严勤感受着林轲紧致的肠道似拒还迎地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理智一下子就轰地一声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