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浪成这样。
他喉结滚着,全部拔出来,只剩最前端,又重重插入。
身子被顶得往前倾过去,阴茎进到比方才更深的地方,其实还有一点疼,但更多的却是能渗到四肢百骸的酥麻。我想叫得更大声,又觉得羞,捂着嘴巴闷声呻吟。
赵砚青也跟着闷哼几声,操的更用力了,次次整根入肉,不留一点缝隙,龟头都撞进了子宫口。
我惊呼出声,回头瞪他:“你轻点……啊……鸡巴捅到好里面啊......”
“轻不了,”赵砚青掐住我下巴,倾身跟我接吻,“就想往死里操你,给你子宫里灌精。”
鸡巴顶得又重又急,唇舌还被他吮着,身体不堪重负似的趴到床上。
赵砚青跟着压下来,右手卡在我小腹那儿,托着我臀部向上迎合阴茎的进出。
肉壁被刮得酸胀难耐,想往前躲,被他箍得动弹不得。
“呜呜呜......好深......”被操死的恐惧感隐隐浮现。
又是几百下抽插后,骚逼里一缩一缩的,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了。这次的快感格外延绵,里面的肉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每一次痉挛,都能再榨出额外的酸痒感。
穴肉化身成无数个章鱼足吸盘似的,附在肉棒上轻轻重重地吮吸,间或还有温热的液体一股脑浇打在棒身上。赵砚青被刺激得嘶口长气,抽插的动作缓了下来。
“早想从后面干你了。”赵砚青把我脸上汗湿的头发抚到一边,“每次姐姐留给我一个背影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对你。”
我内心荡漾不已,应了声,“那砚青操的舒服吗?”
赵砚青笑起来。“舒服,”他抬手碰了碰我的耳垂,“被姐姐骚逼夹得爽死了。”
我有点害羞地把脸埋进床单里。
赵砚青手掌往下,顺着我的脊骨抚到臀上,“再给我干一会儿,嗯?”
我闷哼了一声:“嗯。”
埋在体内的肉棒狠狠跳了几下,赵砚青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撞碎了我溢出口的呻吟。
捣弄的动作里又黏连起水声,赵砚青边抵磨着内壁上的敏感点,边探手挑着阴蒂来回拨弄,“怎么还这么多水,骚不骚?”
整个身体都被他掌控着,我神思不清地想控诉,“被你操……才这样……”
赵砚青用力往深处顶了两下,“那我操死你,要么?”
“要……”反正已经被操死过一次了,在这根鸡巴上死多少回都无所谓了。
赵砚青呼吸急促起来,肉棒极快速往身体里撞。
一股热烫的精液射进来的时候,我也跟着哆哆嗦嗦的潮喷了。
这一番下来,我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再动,赵砚青简单擦拭了一下,给我揉捏酸胀不已的腰。
半硬的鸡巴重新从后面顶了进来,身后人亲了亲我的后颈,“姐姐晚安。”
19.
我被一阵嘈杂的读书声吵醒,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县中的教室里。
“赵希娣,最近学习是不是太累了,不能光顾着学习熬坏了身体。”班主任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我略带歉意地朝她点点头。
“赵砚青,你也要多注意点你姐的身体状况,连续几天晨读课都趴着睡觉可不行。”班主任又朝我身后的人叮嘱了两句。
我一脸疑惑的转过头,赵砚青坏笑着凑到我耳边:“都怪我,每天晚上都操不够姐姐。”
听的我耳尖一红……
一节课连着一节课挨到了放学,赵砚青拉着我留下。
我有点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怎么会跟赵砚青成了同学?我可比他整整大了七岁啊……
见我在出神,赵砚青讨好地亲了亲我的唇,“姐姐我错了,以后晚上隔一天操一次,绝对不会累着姐姐了。”
“嗯。”现在的赵砚青对我很温柔,让我无法拒绝他的求欢。
“想吃姐姐的小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