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在床榻边坐下。晏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如往常那般跪在宋落疏裙边。
“手上的伤到底怎么弄的?”宋落疏看着他仍旧苍白的脸,细眉轻轻蹙着,“沈太医说伤口极深,应是刀割所致。”
晏朝垂着眸,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轻声说出来。
“奴听说狐狸很怕血的腥味。所以就割了手,想吓一吓那只狐狸。”
宋落疏闻言,不由气笑了,“你从哪儿听来的?狐狸这东西,喝鸡血、鸭血,猪血也喝。怎么会怕血的味道”
话音一顿,她忽地想起那只雪狐狸从她膝上惊慌逃开的模样,眸中浮现几分疑惑。
是因为晏朝的血吗?
宋落疏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