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真有点担心妹宝被骗,毕竟对面是个演技逆天的】

沈听迟把篮子留在休息室,在店里买了包湿巾,去了更衣室。

木门被轻掩上,池鹿托着腮坐在门口的沙发上,凝着那道门缝,静静等待着。

果然,门缝被一只修长的手按住。

“手麦能帮我先放到篮子里吗?”那手里捏着一只收音毛球。

池鹿接过了毛球,却没松开手。

手的主人愣了下,就见面前的门缝隙变大,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对上他。

“还有其他需要帮忙的吗,一次性安排我吧?”

沈听迟眼中划过意外,旋即笑了,“如果你能进来取一下腰包麦和录音笔就更好了。”

原以为池鹿会拒绝,没想到她眯了眯眼,“好哇。”

于是门开了又关上,彻底将摄影师关在了门外。

逼仄的更衣室里,仅有他和池鹿,近得彼此呼吸可闻。

沈听迟衣服扣子已然全部解开,紧实腰腹果然有腹肌线,却又不是过度锻炼的肌肉,有种介于熟男和少年之间的轻熟感。

特别是被猫抓伤的那道印子,露着浅淡的血色,那圈都泛着粉,这伤痕让他小腹的肌肤格外诱人。

沈听迟还欲盖弥彰地拢了下衣服,“抱歉,事先不知道你会进来。”

池鹿摇摇头,“你转个身,我取一下备用麦。”

沈听迟面朝墙壁,因为看不见,他只能感受到对方那只手抵上了他的后腰。

小巧的双手在他腰窝摩挲,抽线,关节擦动时,更衣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感受到她粗暴的动作,沈听迟喉结上下轻轻起伏,唇角挂起淡笑,“池鹿,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啊,为什么这样说。”

“一种感觉。”

“那你感觉不准。”池鹿道。

“说起来今天的行程我没安排好,事先一直没问你喜欢做什么,现在问还来得及吗?”沈听迟问。

池鹿已经彻底取下了备用麦,“我啊……”

沈听迟转回身,两个人面对着面,他的身高更显悬殊,为了倾听一直低下头。

“我喜欢不出门,宅在家里刷刷片。”

“真巧,我也是。”

池鹿望着他笑眯眯的,温润如常的脸,突然就很想撕破眼前这张假面。

她目光微漾,“我还喜欢时不时刺激一点的极限运动,发泄坏心情。”

“好啊,为了弥补我今天的失误,如果你想发泄一下,可以冲我来。”

沈听迟摊开手来。

池鹿盯着他伸过来的手。

袖口挽到了手肘上方,皮肤太薄的冷白皮,让手臂内侧攀附几根青筋越发凸显。

“备用麦还没关。”池鹿突然道。

沈听迟微怔,还未明白她的意思,就感觉到手臂突然一痛。

比起刚才猫挠的痛,这种痛感尖锐,像针钻入骨髓,细密如蛛网般的痛蔓延过全身。

他感知本就比常人更敏感,对痛的接受度也低。

一瞬间,冷汗沁满了额头。

沈听迟睫毛颤着,褐色眼眸紧紧盯着池鹿,但看到对方抱着他的手臂咬上来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真的从骨髓里漫上。

他们在肢体接触。

他的灵感缪斯,比吻更深的接触到了他的身体,彼此的肉.体以一种陌生的方式交互了。

恍若顿悟了什么,无数剧目从眼前闪过,一帧帧如幻灯片,却又被身体尖锐的痛拉回理智。

这种极与极几乎要把他抛上一个未知的领域。

沈听迟胸口不住起伏,薄唇轻开着溢出一声低喘。

他这才明白池鹿的话。

有备用麦,忍住,不能出声。

池鹿完全是用十成十的力气在咬他,她是怨恨他?怨他当时用这只手将她推倒在地,还是她不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