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来是用来处理工作的办公区域,但此时变成了她和盛书禹的博弈区,男人的两条手臂都被她反铐在椅靠后方, 手铐中间金属链条绷紧,没有给他留出一丝可供活动的空间。

男人那双总用来翻阅文件的手微微低垂,一对皮革铐环正紧缚着他的腕骨。

这幕超出了池鹿以往的认知,她捏着丝巾犹豫起来。

虽然玩法很新奇很刺激, 但她一定要跟在今天跟盛书禹玩这么大吗?

明明都要退婚了,离开这扇门彼此就是陌生人, 临门一脚的功夫又何必节外生枝。换句话说,跟谁玩不是玩,她也不是非要跟他玩这套。

“怎么, 怕了?”

椅子上的男人偏过头,和镜子里的她对视。

池鹿:“少来激将我,我才不吃这一套。”

“我知道你不吃这套,不过你也说过, 我们只是合法的炮.友关系。我相信你不是个会压抑自己需求的人。”盛书禹缓缓开口。

池鹿抱臂轻哼:“说得好像你很懂我似的。”

“某种程度上……”

盛书禹有意停顿了下,他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裙摆处,又一寸寸往上, 仿佛有实感般摩挲过她腿根,停留在她小腹上,“我确实很懂你。我们非常契合, 不是么。”

男人意有所指的语调和目光, 立刻把池鹿拉回了之前混乱的四天。

最后结束时几近昏迷的精疲力竭她到现在都还记得,这人反倒餍足得像没事人一样去了公司。

想到这儿, 池鹿胜负欲也上来了, 一咬牙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

她伸手去摘盛书禹那副眼镜, 手重了些,勾下他额前几缕碎发,对方不骗不躲,只是好整以暇地凝着她。

他越这样,她便越看他不爽,于是将遮眼丝巾怼上去,系到了最紧。

耳边终于落下一声吃痛的闷哼。

“我有这么招你恨吗。”他不禁失笑。

“对啊,你才知道吗?”池鹿贴在他耳边,“我平生最烦你这种人,每次约会不是放鸽子就是忙工作,本小姐的时间就不宝贵吗?要不是因为那份协议我早就不装了。”

盛书禹难得愣了下,没料到她积压了这么多的怨气。

事实上他们先前的约会他确实频频离席接电话处理工作,订婚前他注意到这些缺憾于是安排了蜜月,只想等个合适的时机跟她提起。

他思索着此时再提是否还有可能,就听她又漫不经心道:“不过你侄子倒是比你可爱多了,热情主动还听话,还不如一开始先认识他……”

盛书禹眼色微沉,“你喜欢主动的?”

“……那倒也不是。”池鹿怎么都系不紧丝巾,急得压坐着他,“你先不准乱动,还没好呢。”

盛书禹眉梢抬了抬,不动了。

只是他能清晰感知到女孩正用手肘压在他双肩,以此借力去看他耳后的绳结,她腰肢贴得太紧,几次蹭动之下他隔着一层布料的位置也有了热意。

他一时间都分不清谁在钓谁了。

“好了。”

池鹿拍拍手退开,颇为满意自己的成果,开始欣赏面前这具艺术品。

如果说盛书禹身上有什么最有攻击性,那一定是他的眼睛,现在他眼睛被遮了,手也被铐住了,那就完全变成她的玩具。

他的肌肉练得很漂亮,介于精瘦和壮之间,穿衬衣时显山不露水,现在被背带和袖箍细分出部位,有种格外的诱惑。

池鹿盯着他冷峻沉静的脸,指尖轻点上某处。

之前每次都是直来直去,她都不知道原来他这里手感也很好,摸着摸着,她坏心眼勾出那根背带,拽紧,松手。

啪的一声。

带子回弹回去,重重打在他胸口,男人平缓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还不够。

池鹿玩心大起,坐紧了他去摸索下面的带子,她记得大腿环需要一段夹住衬衫衣角,另一端箍在大腿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