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她后,他怔了怔,眼中划过意外、惊讶、不敢置信等种种情绪,但他很快看到她身上那条白裙子,于是快步朝她走过来。
“我抱你过去?”
“这又不是泥巴地。”池鹿在他怔愣之际伸出手,“扶我过去就行了。”
靳尧洲望着月光下她那只小小的手,喉结轻滚了滚,伸手牵住又轻轻收紧。
唯恐弄疼了她。
相比于他的紧绷,池鹿倒是很放松。
她走到秋千前立刻就准备坐下,但在差一厘米的地方,她突然定住看了一眼靳尧洲。
看到她满脸警惕的模样,靳尧洲攥紧秋千绳,低道:“这次修得很牢固,不会摔下去。”
“这还差不多。”
池鹿哼声坐了下来,好奇地摸了摸上面的毛绒花,“都是你新织的吗?”
“是的。”
“地上的植物呢?你又是怎么带上山的?”
“移栽到桶里,一株一株的搬上来,这里土壤肥沃,有时再带些土回去。”
破案了,难怪她的狐尾草比别人的植物都长得快。
池鹿问完歪过头,见他还在离她半米的地方,便拍拍秋千,“坐啊,杵在那儿干嘛。”
这秋千本来是专门给她做的。
靳尧洲看着她旁边的空余,再加个他却有些勉强,但对上池鹿不解的眸光,他还是沉默上前。
就这样,两人腿根挨着并坐下。
秋千微微荡着,每一次起落,他和池鹿的肌肤便好似贴得更紧了一些。
耳边是轻拂过的山风,头顶是无边无垠的星穹。
身旁是他挚爱的人。
靳尧洲身体挨得燥热,却连呼吸都放轻,生怕重一些就会打碎这场美妙的梦。
可池鹿却并不安分。
她手搭在靳尧洲大腿根,又往里够了够,直到对上男人深暗的眼眸才无辜道:“我要验工,给我看看你织的那条吊带。”
靳尧洲打开袋子,将上面那件彩虹条纹的递给她。
池鹿望着袋子里:“下面那条又是什么?”
“给你织了一条围巾,秋天也可以当披肩用。”
“喔。”
池鹿摊开手里的那条吊带背心,除了上次她绣坏后被靳尧洲补救的那团小猫纹,其他地方都挑不出什么错来。
不过。
她拿手比划了几下某处的布料,歪头认真道:“你这里织的太紧了。”
靳尧洲看了眼她拿手罩住的地方,耳尖发热,很快错开眸,“那我拿回去改改。”
“改你也改不好。”
池鹿小声嘀咕,“算了,也许穿穿就松了吧……不对啊,但凡你看看自己胸围也不会织的这么小。”
说着她恨铁不成钢地用指尖戳了下男人胸口。
靳尧洲浑身一僵,下意识抓住她作乱的手指。
他的羞怔却被池鹿理解为了另一种意思。
“你紧张什么,搞得我好像要对你做什么一样。”
池鹿抽出手来,有点气恼,“你要是不愿意约会,我现在下山还能找其他人看烟花……”
很快她的手又被重新抓回去。
男人随之俯下身,将她挡在镜头之后,无奈叹气:“我只是,不想被你之外的人或者镜头看到。”
“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靳尧洲的大掌抓着她手指摁回他胸口,身体紧绷,吐字却灼热,“是这里……对么?”
池鹿懵了下,就已被他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住。
后知后觉低,她才发现那里的触感确实不错,特别是后来枕上去时,她感觉像靠住了一个不断升温的按摩椅。
忽略头顶低喘声的话。
又软又紧致,靠深了好像还有回弹感。
要是冬天能买一个这样的按摩椅躺上去看剧本,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池鹿靠着那处,随着秋千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