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裁哥现在又说了啥,给妹宝都气得发抖了】

池鹿并不知道弹幕的猜测,她发抖也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那双手。

她的两只手臂正在被细致地搓.揉着。

从指尖到指缝再到腕骨,而后到手肘,花瓣连同对方手指的薄茧一同掠过肌肤表面,带起一阵痒意。

盛书禹可能猜测到她手指碰过沈听迟,在指腹停留得格外久。

洗去的或许不止有酒气,还有香水气。

后来就不只是手臂了。

花瓣卷进她腰窝,又到了小腿弯,极尽舒服时全身都有些晕颤。

池鹿感觉今天真的缺了很多的水。

她泡得有些脱力,迷迷糊糊间感觉被盛书禹拆掉了发绳,都不记得后来是怎么被抱上床的,只感觉到了床榻的柔软就沉睡过去。

后来被是热醒的。

池鹿热得浑身冒汗,睁开眼见一缕淡光落在被角上,这才看到旁边安静看书的盛书禹。

他手边亮着一盏小夜灯,正好够照亮书页。

池鹿低头发现了闷热的来源。

或许是没办法帮她换掉泳衣,又担心着凉,盛书禹给她披了一件厚重的浴袍,裹得紧紧的吹不了一点风。

池鹿一刻都忍不了,立刻去浴室重新洗澡换了干爽的睡袍一套,出来顺路去客厅倒了杯凉水。

回房时,床上的男人已经把书合上了。

盛书禹穿的是她见过的那套黑色睡袍,矜贵合身。

此时在光影下他眉眼微阖,像是就这么睡着了。

见此,池鹿便轻手轻脚爬上来床,正要躺下,看到他手里几欲滑落的书,犹豫片刻伸手抽了出来。

砸醒他事小,万一把她砸到了可不好。

“……”

《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书名?

见微小的动静并未弄醒盛书禹,池鹿便打量了他几眼。

从他冷峻的眉骨、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是那张薄唇,线条弧度都不柔和。

难怪他平时大部分时间都表情冷淡。

上岛以来她都没见过盛书禹摘眼镜,也不知道摘掉是什么样子?

池鹿心想着,又歪头凑近了些。

见他没有要醒的架势,她伸手捏住眼镜架,轻轻往下滑。

男人的睫毛比她想象得还要浓密,没了锐利的镜框,眼型走势也显得柔和。

池鹿满足了好奇心,正要把眼镜推回,那对眼睫却动了动,而后睁开了。

视线交汇。

盛书禹抓住她的双手,低低道:“……看够了?”

池鹿微微眯起眼,“你装睡骗我?”

盛书禹望着她愠怒的脸颊,唇角不动声色地牵了下。

果然一激就炸毛。

他原本猜到池鹿喝了酒睡不安稳,又怕她半夜晕吐,索性开着灯守夜,没想到她才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起床走路轻手轻脚,跟小猫似的,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更衣。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盛书禹摩挲她手腕,淡淡陈述,“何况书名不都告诉你答案了。”

见他动作不轨,表面却装得正人君子,池鹿轻哼一声,“既然你也睡不着,那干脆别睡了……要不,我们干点别的?”

盛书禹挑眉:“你指的是?”

池鹿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凑在他耳边咬字,“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原本的俯视变成了平视甚至仰视,盛书禹稍稍抬眸才能与她对视。

听着吐息缱绻的那几个字,他缓缓松开了她的手,算是应允。

“那我来蒙眼咯,你先闭上眼,不准偷偷记方位。”

池鹿说完,伸手拿过眼罩,对着盛书禹的眼睛比划贴近。

她故意装作戴不好,指腹捏着耳挂,反复触碰他耳廓。

直到那处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