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无辜地捂住唇,演技头一回有些浮夸。她佯装慌乱地抽了两张纸擦拭那处,还不忘疑惑道:“咦,水怎么都晕在这里不下去了?”
明明说着不小心,酒杯却仍晃了好几下。
痕迹渐深,裁剪合身的布料也渐渐有了弧度,又在纸巾的擦拭下变得越发明显。
要只是这样,倒也还有消停的时候。
偏偏池鹿帮他时,都是耳语着俯身靠近,稍乱的鬓角有发丝散落,虚撩在他颈侧,绿荷花叶再次颤动。
最重的那下。
盛书禹眸色渐深,薄唇溢出一声闷喘。
“以上就是这个季度的财报,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盛总?您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平板里的汇报声终于停下,正是安静的瞬间,这头的动静就变得无比清晰。
盛书禹瞥了眼站在他身前笑盈盈的女孩,还有她愈发大胆的动作,眉心无奈地锁紧。
良久,他才沉声道:“没事,散会吧。”
会议被关闭,屏幕也弹跳回了最初的页面。
池鹿啧啧道:“我们盛总的事业心大不如前啊。”
盛书禹:“是的。”
池鹿:“?”
“我现在无心工作,只忙着谈婚论嫁,所以……”
盛书禹望着她撑在他某处的那只手,还有指尖的酒渍,“现在你玩得开心了吗?”
“开心啊。”
“那就好。”
盛书禹笑笑。
就在池鹿还不明所以之际,原本紧束的领带却应声滑落,下一秒,宽厚的大掌再次抓紧了她,将她整个人重新摁坐回去。
池鹿正要挣扎,却撞进他漆黑沉暗的眼眸里,他掌心热得厉害,连尾音都烧灼。
“礼尚往来,该继续聊聊之前做的事情了。”
刚才的那一小时仿佛只是饮鸩止渴,又令他食髓知味。
等盛书禹有所觉察时,他已经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役。
这一次,男人抱得比之前还要紧,直到她裙身上的绿荷完全染上同样的酒渍。
根茎处掐得最紧,也浸染得最深。
随着影子晃动,酒红色甚至有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这一次聊完,外面天光都暗了。
一抹橙粉晚霞染上书房窗角,将室内切割成昏暗和微亮的两个区域,明暗交界处,一双白皙的脚尖脱力般踩回地毯,又被重新抱高。
池鹿最后被抱回沙发上,对方接了一杯水送到她唇边。
“再喝点温水,嗯?”
池鹿看了眼水杯,又看了眼旁边的男人。
盛书禹知道她在想什么,低声安抚道:“这次喝完就不继续了。”
“……”
池鹿这没好气地才接过来抿了几口。
盛书禹起身去开门,管家和服务生正推着晚餐的推车进来,餐厅很快亮起暧昧的烛光。
看到男人忙碌的背影,池鹿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嘴唇,果然肿了。
甚至连舌根都是麻的,都没知觉了。
到底是谁说盛书禹有重度洁癖的?
这个人到底哪里有洁癖了,亲得她嘴都干了,中途喝水还以为是停止,没想到只是中场休息。
半杯水下肚,池鹿才感觉舌头和双唇恢复了些许知觉。
她将水杯搁到一边,有人已经更快地接过去,盛书禹放下水杯,动作轻缓地重新抱起她。
见他转身就往卧室走,池鹿警觉道:“你干嘛?”
盛书禹:“抱你去换衣服,我没你想得那么禽兽。”
“你这话你自己信吗?”
“要听实话?实话就是你现在还饿着,人也缺水。”盛书禹扫她一眼,“再来几个小时的剧烈运动,我怕你晕过去。”
“……”
【划重点,剧烈运动】
【重点不该是能运动几个小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