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露背裙,她光洁无暇的后背完全.裸.露在外。

岑澜眸光微暗,下颌随着齿关咬合而绷紧,他恨不得当场就将人扛回去换衣服,可在镜头面前却也不能表露半分。

见他盯着池鹿神色不虞,步子还往她们的方向迈过来,安淼立刻想到了热搜上的传闻。

她换到了池鹿的左边,故意挡在他和池鹿面前道:“岑老师?!好巧!”

说着又看了看他身后不远处,“你是……任雪仪吧?”

“姐姐们好。”

岑澜身后的女孩小跑过来,跟安淼和池鹿打完招呼,又跟岑澜道:“岑老师好。”

安淼已然热情把她拉过来,“正好遇上了,一起去舞会啊。”

这么几下,她和任雪仪都隔在了岑澜池鹿中间,让两人距离拉得更远。

视线被遮挡后,岑澜眉眼浮现一抹燥郁,他抬手轻抚脖颈上的那点红痕,仿佛这样能带给他短暂的安全感。

本来下午就能消的草莓印在反复摩挲下,已有加深的迹象。

察觉到他的举动,任雪仪所有所思地顺着他的目光往右边看,却只能看到池鹿的一抹发尾。

“这里的山茶花开得好漂亮。”

四人路过一片花丛,安淼弯腰捡起了一朵落花,左看右看递给了池鹿,“你闻闻?”

池鹿轻嗅了下,香味很淡,她弯眸顺手别在了耳畔。

“送我好了。”

看到这幕,岑澜指尖微蜷,放慢步子也捡了一朵花,插在了西装外套的口袋里。

草坪上已经到了十来个人,都三三两两站着,听歌的听歌、品酒的品酒,也还有靳尧洲和黎厌这种,独自站着看风景的。

听到入口处的交谈声,这些人都纷纷回过头去。

女孩不打扮时就已经明媚照人,此时更如明珠拂尘,颦笑间都能吸引视线驻足,他们的动作都不约而同放缓下来。

见池鹿穿着小黑裙,耳侧却挂着白山茶花,和自己今天这身白西不谋而合,沈听迟目露笑意。

但很快,他发觉池鹿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单眼皮、微蓝色发尾,冷郁的眉眼时刻跟随着池鹿,他黑西装还别着和池鹿一样的花朵。

两人才仿佛是款款而来的婚礼主角。

杯中的香槟微微倾斜,几乎倾洒。

前男女朋友?

沈听迟抿了口酒,思索着关系称谓的真实性,踱步靠近某处。

“盛总,有没有兴趣听一个故事?”

盛书禹掀眸,递来一个愿闻其详的眼神。

“一个爆火的男明星,在事业上升期和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小花热恋,两人不公开,也没被任何狗仔拍过绯闻照片,期间小花还有自己的偶像,平时工作期间偶尔追星,这位男友长期沉默包容,直到二人分手。”

沈听迟并未说得太直白,比如恋爱期的池鹿又是如何来酒店强吻他,原来她态度最热情的那段时间,竟然都不是单身。

他费解的并不是他被三了,而是……

他竟然从始至终都不是池鹿的首选。

竟真的是这样吗?

盛书禹点评道:“看来这位女孩的前男友是痴情人士。”

“是啊。”

沈听迟似笑非笑道:“这位前男友仍然迫切的想要复合,哪怕……他只是呆在她的家里,看着她和别的新伴侣进进出出。”

盛书禹:“听上去是个不切实际的童话故事。”

沈听迟:“那我在加一点现实因素。你说要是这女孩分手后再被家里人催婚,一边是对她指指点点,极度苛刻的相亲对象,另一边则是毫无怨言、极度包容的前男友,对比之下,盛总有没有觉得高下立判?”

盛书禹听得眉梢微抬,“沈老师不像是会分享故事的人。”

沈听迟笑了笑,“只是觉得,故事的主人公你说不定很快就认识了。”

话音未落,二人身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