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觉她这碟里少了红米椒,多放了一勺芝麻。

盛书禹淡道:“她忌口太多,单独调的。”

闻言,站在的裴岸森抿直唇线,将刚拿出的白碟放回柜子里,沉默着坐回餐桌。

这一顿饭他是吃得最安静的那个。

饭后池鹿去帮忙洗碗时才发现他手指上包裹的纱布,随口问:“怎么受伤了,疼么。”

裴岸森眼眸冒出一些光彩,他连忙摇头,“不小心划伤的,伤口不深。”他顿了顿,又道:“可能我每年过生日都会倒霉,今年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