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身侧的男人,“这样喊你可以吗?”

沈听迟将擦汗的毛巾递去一条,闻言勾了勾唇,“当然可以,安老师。”

只是那双桃花眼深不见底,笑意似乎并未直达眼底。

安淼并未看他,但听到他醇厚磁性的声音,耳根已经隐隐发烫了,她慌忙用毛巾擦拭着,“谢谢……唔,对了。”

她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对他关心,“我刚才看到池鹿已经在信封上写名字了,好像是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