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边,轻轻嗯了一声,埋头吃饭。
不就是做爱吗,免费送上门的,不肏白不肏,就当是约炮了。霍奕原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设想剧本。
霍奕原肆意妄为惯了,但有些东西是他绝对不会触碰的禁区。并非他本人有多么品德高尚,而是他二妮有意无意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埋下过恐惧的种子。糜烂潮湿的红疹,溃败腐烂的血肉,暴躁易怒失去理智的症状……村子里总有丑事发生,二妮把他保护的很好,也让他看到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关于性,二妮做不到落落大方,不过有村里染了性病死掉的人在前,她说“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爱”也足够了。
不然当初他为什么不直接强了陈鸿洲,而是费尽心机让陈鸿洲心甘情愿挨肏呢。
约炮这种事在他心里和黄赌毒是同一分区,陈鸿洲……目前大概也算不上他喜欢的人,虽然不知道这几天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硬了,还能被陈鸿洲骑射,但是一会要去陈鸿洲房里,陈鸿洲不主动,他要是硬不起来岂不是很没有诚意?
不对,这样不是更好吗?陈鸿洲失去兴趣他就可以直接走了。
霍奕原在纠结中吃了三大碗。
敲开陌生的房门,陈鸿洲正在窗边打电话,听到声音回头扫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霍奕原关上门,在门口手足无措。
到溪庭的这两天,他基本只在自己的房间活动,从未出入过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