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嗯!”嘴被封住,陈鸿洲闷哼着抗议。
穴口一被打开,温热的水液倒灌而入,冲刷着阴道和子宫,霍奕原的手指还在穴里抽插。可是他的手微凉,在热水中更加明显,冷热交替的肏干十分新奇,陈鸿洲扭着屁股想逃离,偏偏霍奕原按着他的腰,不让他躲避分毫,他爽得在霍奕原背上留下几条红痕,接吻越发激烈。
民宿隔音一般,他怕自己叫出声。
“哥哥舒服吗?”
“……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
哗啦一阵水声,浴缸边缘涌出大片水液,打湿了一旁的拖鞋,但是两人都无心管它。水面逐渐平静,陈鸿洲靠在霍奕原肩头,揽着他的腰,微微发颤。
没有人知道,霍奕原的肉棒正卡在他的腿缝中,生机勃勃。
手指抽出后,穴口渐渐恢复了闭合,但现在,圆硕的龟头贴在入口,一步步往里深入,逼口被撑开一条缝隙,越张越大,紧紧吸裹着入侵的粗长大屌,要将整根吞吃入腹。
不少水液也被带着一起涌入骚穴,光吃鸡巴就很艰难,现在又多了很多水,小逼里又满又涨,陈鸿洲冒出热汗,“不、不行了……去外面做……”
霍奕原仿佛没听见,反而按着哥哥的屁股把人往鸡巴上压,舌头钻进哥哥的耳洞,好心提示:“等会哥哥叫得小声一点,不然整个民宿都会听见哥哥被肏得浪叫。”
敏感的耳朵被舔,陈鸿洲一僵,穴里涌出一股淫水,和灌进去的水交汇融合,逼里更涨了。
没等他说出抗拒的话,平稳的水面再次伏起波澜,摇摇晃晃的水纹冲出一刚,洒在地面上,霍奕原掐着他的腰,猛烈地肏干起来。
“啊啊啊!哈,嗯……呜呜……”水花溅到陈鸿洲脸上,打湿了他的睫毛,陈鸿洲顾不上擦,慌忙捂住嘴,避免浪叫出声。
没有可以扶持的物件,陈鸿洲被霍奕原顶得左摇右晃。霍奕原太了解哥哥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软肉上,干得陈鸿洲的小逼阵阵紧缩,身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眼神迷离,明显就是爽到极致。
霍奕原搂着软软的靠在自己怀里的哥哥,无声的满足溢满心头,幸福得心尖发软,可越是如此,他兴致越高,肏干起来没个度数,节奏忽快忽慢,力道忽轻忽重,又是在湿滑的水中,怀里的人很快支撑不住,松了捂着嘴的手,趴在霍奕原耳边低声呜咽。
等到高潮来临,陈鸿洲用仅剩的理智压抑着尖叫,一口咬住霍奕原的肩头,留下深深的牙印。
浴缸的水被弄脏,霍奕原一手搂着陈鸿洲一手换水,“哥哥属狗的?怎么还咬我?”
陈鸿洲忍得辛苦,说话的力气都没多少了,睨他一眼,霍奕原笑得越发猖狂。
“我还硬着。”哥哥爽过了,也该让我爽爽了吧。
“活该,”陈鸿洲身体爽了,但精神上并不,他不想再进行一次胆战心惊的性爱,“谁让你进来的。”
“求求哥哥了,可怜可怜我吧。”霍奕原嬉皮笑脸地哀求,仗着陈鸿洲的纵容越发胆大。
陈鸿洲心中叹气,他明知霍奕原恶劣,还是伸出手帮霍奕原释放了出来。
两人重新洗了澡,收拾干净浴室。到了床上霍奕原也不得消停,在陈鸿洲脖子上嘬出好几枚红印,幸好带了高领毛衣,能遮住淡粉的草莓印。
第二天陈鸿洲睡到自然醒,身侧的被窝偏凉,人应该离开有一会了。他正疑惑,手机便嗡嗡响起,霍奕原打来的。
“哥,醒了吗?”
陈鸿洲嗯了一声,霍奕原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有些喘,他不放心道:“你人呢?早上这么冷还跑出去,当心生病。”
霍奕原嘿嘿嘿地笑,又吸了吸鼻子,“我在楼下,哥哥往下看。”
想到什么,连忙补充道:“穿好了衣服再开窗,昨晚又下雪了,冷。”
陈鸿洲随便裹了件外套,拉开窗帘,窗户上布满了漂亮的冰花。他打开窗,昨天好不容易化了些的雪重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