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多少放多少,想要啥色就放啥色。”
但是,烟花的色没有这个漂亮,而且自从他们村有个娃娃放鞭炮炸伤了眼睛,二妮担心安全问题,就再也没有买过烟花爆竹。
陈鸿洲看在眼里,淡淡道:“如果你想玩,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色,就跟我回家。”
他只是试探,霍奕原没那么好说服,他还准备了一些其他的诱惑他。听他这么说,霍奕原的眼睛又亮起来,“那还等什么啊,走走走,咱和二妮说去,我明天就跟你走。”
陈鸿洲反而愣了,花了一周多竟然还没有一个小实验有效果。他被霍奕原拽着走,哭笑不得:“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光说一声没有用,为了避免以后的麻烦,还需要走流程办手续、签合同。
“谁说不急的,我很急啊,我现在就想知道这玩意怎么五六色的。回去以后你带我再做一遍这个,”霍奕原转头,看向身后没说话的男人,“喂,说好了的啊,不能反悔。”
见陈鸿洲恍然,霍奕原就知道他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哥哥怎么这都不记得了。”
“记得……”只是没料到对你的影响会这么大。
“真的假的,那哥哥还记得什么?”
“我说怀富话,你笑话我的口音。”陈鸿洲难得有些幽怨,他以为同样的口音会有亲近感,所以刻意学了几天,但霍奕原听他说话,只会笑得直不起腰。
霍奕原应该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嘴角弯起又放下,“哥哥怎么还记仇啊,但是确实很好笑。”
“有那么好笑吗,”陈鸿洲无奈,“想笑就笑吧。”
忍得嘴角都抽搐了。
霍奕原笑了一阵才缓缓停住,“跟你讲个好玩的事,我小时候的。这样哥哥也可以嘲笑我了。”
“你说。”
“大概是小学吧,老师问我们以后的梦想是什么,我说我想当家里的那条土狗,老师和同学都笑了。”
陈鸿洲也浅浅笑起来:“为什么想当小狗?”
“因为小狗不用上学,它可以到处跑,我也想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老师说梦想不能是小狗,可我当时除了这个,好像也没有特别想做的事。”
“现在呢?”陈鸿洲爱怜得抚摸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