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地肏干,破开宫口还不够,还要入得更深,恣意侵犯娇嫩的子宫,仿佛不将陈鸿洲捅穿绝不罢休。
后背摩擦在玻璃上,冷意逐渐变得湿热,似乎变成了肆虐的火舌,灼烧他的身体。
“爽不爽,哥哥,我肏得你爽吗?”霍奕原爽得头皮发麻,射意满满。哥哥的穴真是极品,好会流水,又湿又软却不松弛,裹得鸡巴舒适极了,龟头在层叠褶皱的软肉来回摩擦,那种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阴茎窜到脊椎,催着他射精。
陈鸿洲颤栗着,眼角泛红,爽得直说胡话:“哈啊!嘶……啊,好冷……不对,好烫、好烫……呜,要死了……”
这副失智而淫乱的样子刺激到霍奕原,霍奕原肏得越发凶狠,陈鸿洲躲也躲不开,索性抬起腰臀迎合,双腿搭在霍奕原腰上,垂在空中的小腿跟随身体一颤一颤的,享受极致的快感。
陈鸿洲一高潮,穴里便绞得死死的,汹涌澎湃的骚水淋在鸡巴上,灌进马眼里。霍奕原强忍射意,等陈鸿洲稍缓,立即低吼一声,重重撞进陈鸿洲身体里面,在子宫深处射出大把浓浊的精液。
“不行了,哈……好多,呜,不要了……”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陈鸿洲被射得再次高潮,肉棒跟着射出来,眼眶里都是晶莹的水光。
“要的,哥哥要的。”霍奕原舔着哥哥的眼皮,轻轻哄着。他还在射,射精的快感美妙绝伦,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半途放弃。
待最后一股喷射完毕,他才依依不舍地抽出。红肿的小骚逼装不下那么多精液,白浊的精液溢出来,点点滴滴垂在逼口,狼狈不堪。
霍奕原欣赏了好一会,甚是满意,不知餍足地拉过瘫软喘息的陈鸿洲,压着人在榻上细细亲吻。
“还做吗?”陈鸿洲晕头转向地问。以往做完一次,霍奕原射了也不会抽出来,今天却是抽出来了,湿乎乎的逼里没有阴茎的堵塞,粘稠的体液便不由自主地往外淌,有些难受。
“做啊,当然做,”霍奕原动了动,龟头在阴唇上滑动,然后浅浅插进逼口,堵住穴口,“今天想玩点花的。”
倒了些润滑剂在手心,抹过按摩棒的每一寸,那根仿照真人形状的塑料玩具变得油光滑亮。
陈鸿洲看清他拿的什么东西,闭了闭眼,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羞耻,“你刚刚就去拿这些的?”
还挑了最粗最长的这根?这根买回来他自己都没怎么用过。
“其他的比较可爱嘛,这根好代入,假装是我的,”霍奕原恬不知耻,“哥哥有两个洞,要是我有两根鸡巴就好了,可以同时填得满满的。可惜我只有一根,只能请小玩具帮忙啦。”
陈鸿洲睁大眼,说不出话,什么两根一根的,霍奕原到底知不知道脸皮两个字怎么写?不对,同时?等等,这是什么花里胡哨的玩法……
没等他缓过劲儿,霍奕原将润滑好的假阳具慢慢送进含精的逼里。说是最大的一根,但终究比不上真的,和霍奕原的比更是小了很多。刚刚被肏过的小逼软烂多汁,还有不少淫液减少阻碍,送进去十分顺利,几乎吃下了一整根。
按下最小一档的震动键,霍奕原转了转手腕,按摩棒在肉穴里旋转摩擦,颤动着滚过敏感的软肉。
“啊!你……哈……”陈鸿洲没体会过这种快感,呻吟出声,他从未把按摩棒送到这么深的地方,霍奕原怎么敢的……炙热的穴肉温暖按摩棒,沾上人的体温仿佛是另一根鲜活的肉棒,它的使用者欣赏着陈鸿洲迷乱的神色,加快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