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润滑,而且更加紧致,肠壁紧紧嘬着肉棒,肏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哈……喜不喜欢鸡巴这样肏?肏得哥哥爽不爽?”他肏得上头,满口荤话。
爽,陈鸿洲爽得骨头都酥了。但是,他什么时候教过他鸡巴这种骚话了,好的不学,脏的学得挺快。
“唔嗯……你从哪儿,啊……学的这种词儿……”陈鸿洲压着呻吟,断断续续地问。
“哥哥不爱听吗?”霍奕原突然停下来,不等陈鸿洲回答,又深深顶进去,发出噗嗤的水声,“那哥哥怎么流这么多水?”
陈鸿洲选择闭嘴,这话是他问得不是时候。
霍奕原笑,自己也就只能在床上让哥哥吃瘪,放缓抽插的速度,换回研磨的方式。
“哥哥说句话呀,喜不喜欢大鸡巴。”
陈鸿洲懒得理他,任由身后的人在穴里到处磨蹭挑逗。
霍奕原不知道陈鸿洲是羞多一点还是恼多一点,他还想继续逗哥哥,但哥哥要是恼了他得哄。生气肯定没生气,不然他也不可能还插在哥哥屁眼里了。
果然万事都有两面性,后入插得是又深又爽,但也看不到陈鸿洲的表情。
这样想得话,哥哥被开苞菊穴的样子他就没看到。
霍奕原觉得血亏,又报复性地重重肏起来,边动边叹气:“哥哥不喜欢就算了,但是大鸡巴可喜欢这个小肉洞了,它仿佛生来就是放鸡巴的,里面又湿又热又软,裹着鸡巴好舒服,想天天泡在哥哥的骚水里洗鸡巴。”
……真是越说越不像话。
陈鸿洲这样想着,身体却越发兴奋,或许是被肏的,或许是被这话激的,也可能两者都有。悬在沙发边缘的脚趾蜷缩,脚尖绷直,又随着霍奕原肏干的力度颤抖,翘起脚尖,脚趾张开。
像伸懒腰时舒适到极致的猫咪炸开爪子。
霍奕原瞧得兴味盎然,想知道哥哥舒爽到极致会是什么表现。他压着陈鸿洲的屁股甩动腰杆,发狠地往淫洞里喂鸡巴,全部撞在敏感点上,每撞一下里面的肠肉也跟着痉挛,绞住内里的阴茎。无人光顾的小逼流出骚水,睾丸拍在女穴上,淫水反而流得更欢,转眼被拍成黏腻的白沫。
陈鸿洲粗喘着,被撞得由内到外都在发热,光洁的皮肤渗出细密的汗液,酸意从小腹扩散到全身,腰身不由自主地塌陷下去,屁股高高撅着,幸好还能趴在靠背上,不至于像个只会挨肏的鸡巴套子。
“呼,唔……够了、够了,不要了……”陈鸿洲低喃,并非做得不舒服,而是快感铺天盖地,几乎要把他淹没。他好像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力地随波逐流。这种无法自控、任人宰割的状态令人恐惧,却又带来在崩溃边缘徘徊的刺激感,他害怕堕落,又期待更猛烈的快感。无比矛盾的他嘴里说着不要,又抬着臀积极迎合。
口是心非的哥哥。
屁股翘得高就不说了,穴里还夹得那样紧。
紧到霍奕原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