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已经这么湿了呀。”霍奕原含着笑,声音里满是揶揄,拇指压着阴唇向两边推开,娇嫩的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湿润的水光。
穴不大,穴口就更小了,他看不清具体在哪儿,但他莫名就是觉得很美,浓郁的骚水味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有些痴了,喃喃一句“好香”,深吸一口气,张嘴含住整个肉逼。
“啊!”期待感拉满的刺激下,陈鸿洲泄出一大股淫水,淋到霍奕原脸上。霍奕原反应很快,喉结迅速滚动,把这些水全部咽了下去。
没等陈鸿洲缓过劲,霍奕原吸嘬柔软的肉穴,舔咬兴奋肿胀的女蒂,灵活的舌头在穴口肆意掠夺,浅浅插进小洞里侵犯内里的穴肉。
积压的快感让陈鸿洲小腹酸胀难耐,可霍奕原还在津津有味地品尝,他不好意思开口,只能绷紧肌肉,暗自忍耐。
霍奕原逐渐不满足于浅插,逐渐深入,舌尖越挤越深,逐渐将整个舌头埋进穴里。感觉到软肉的紧致包裹和往外推拒的力道,他卷起舌尖,刺激内壁的敏感点,搅动抽送的动作宛如性交,弄得陈鸿洲快感连连,低声轻哼。
“哈啊!不,不要了……”陈鸿洲觉得不妙,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被身下的舌头夺走了,他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死死抓着沙发才不至于失态地大叫出声。
但他赤裸的下身就无法维持体面了,大量的淫水从抽插的空隙中喷涌而出,霍奕原被糊了一头一脸,鼻尖盛满骚甜淫靡的味道。
陈鸿洲看到多余的淫水顺着霍奕原的下巴滴落到地板上,偏偏他的腿还紧紧勾着霍奕原的脖颈,好像强迫人家给他口交似的。
阿原会不会觉得他太骚了?
他不自在地放下腿,竭力平缓呼吸。霍奕原倒没在意这个,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伏在陈鸿洲胯间喘息,顺手抚慰哥哥被冷落好久的肉棒。
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呼吸在高潮的余韵中交叠融合,随着月光肆意流淌。
蓦地想到什么,霍奕原松开手里的肉棒,转而摸向陈鸿洲的小腹。入手是形状分明的腹肌,他却没什么心思把玩,问道:“哥哥会怀孕吗?”
他可终于想起来了这件事儿了。男人无法孕育生命,射完就完事儿了,很少会考虑怀孕带来的问题。而且陈鸿洲无论外形还是性格,都和成熟男性没有两样,以至于霍奕原总会忽略哥哥是双性人的事实。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大渣男,上次只顾自己爽内射了,完全没考虑陈鸿洲可能会承担的风险。
陈鸿洲低头看他,认真回答:“理论上不会。”
因为他不会排卵,而不排卵就没有受孕的可能。但也不好说,人体很奇妙,万一他哪天忽然雌激素激增,那么当男妈妈也不是没有可能。
霍奕原不知道深层原因,但一听陈鸿洲的话就知道,哥哥也没法保证完全不会怀孕。
在霍奕原眼里,生孩子是一件可怕的事。小时候二妮去别家帮忙接生,出来半身是血,吓得他连做三天噩梦。等他长大些,二妮自己生产的时候,那凄厉的喊叫简直是刻在了他脑子里。
但是就算如此,在他的脑子里,射精和生子并没有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当时精虫一上脑,就毫无顾忌地内射了。
对不起三个字过于苍白,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歉疚地亲了亲陈鸿洲的小腹。陈鸿洲一愣,意识到这是霍奕原无声的道歉,一时间心头五味杂陈,有些暖、有些甜,好像又有些酸和涩。他抚摸着霍奕原的头顶,温声说道:“没事的。”
“嗯。”霍奕原闷闷地应了一句,抓着陈鸿洲的手,亲昵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