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长硬挺的鸡巴看起来强势,但也是脆弱的敏感点,霍奕原痛得呜咽一声,耳边就响起陈鸿洲的声音。
“不许出声发骚。再让我听见一声就加五鞭。”
霍奕原只能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泄露分毫。如果是单纯的疼痛能好忍很多,偏偏陈鸿洲用鞭巧妙,不仅不会伤到他,一开始被抽到的疼痛还会逐渐变成酥麻的快感,又和后来落下的痛意叠加,又疼又爽,而且蒙眼状态下,触感放大了十倍,他却被限制了不能出声。
十鞭过去,霍奕原忍出一声汗,奶尖发硬,肉棒非但没有因为疼痛消停下来,反而比之前更加红肿。
“你在发什么骚?”陈鸿洲嫌弃地一脚踩在他的两颗囊袋上,脚趾把玩其中一个睾丸,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人拎起来,“跪立,舔我。”
霍奕原顺着力道起来,脸蛋贴向陈鸿洲胯部,陈鸿洲没有解开皮带,得靠他自己用嘴解。双手自然扶上陈鸿洲的大腿,手腕立马就被甩了两鞭。
“谁允许你碰我的,”陈鸿洲报复性地碾了碾那根昂扬的鸡巴,龟头被踩得发扁,脚掌心沾上龟头顶端孔眼里溢出的前精,“五分钟,解不开你就硬着在这呆一整晚。”
霍奕原慌忙松手,担心陈鸿洲说到做到,对着皮带一顿啃咬,口水流出来都来不及收回去,染湿了陈鸿洲整个胯间。
早已过了五分钟,不过陈鸿洲没说,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胯下的人心急火燎,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着脚下的大鸟。
歪打正着解开裤链,又用嘴扯下内裤,将陈鸿洲蓬勃的肉棒释放出来,沾满淫水的女穴也暴露在空气中。
霍奕原看不见,但是那馥郁的骚水味道令他目眩神迷,吸了吸鼻子,舌尖舔过嘴角喉结滚动,才凑近陈鸿洲的逼穴。
那双惯会蒙骗人的眼睛被遮住后,面上其他的小动作格外明显,陈鸿洲看得清楚,终于有了一丝被讨好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