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擦手,霍奕原却能擦到两人十指相扣。气氛逐渐暧昧,他凑近陈鸿洲,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口,陈鸿洲感受到手下一颗炙热的、充满活力的心脏。
“哥哥,你感受到了吗,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哥哥为我而硬,是不是心里也有我?”
霍奕原问得直白,陈鸿洲只是淡然地望着他,不置可否。
他上前一步,吻上陈鸿洲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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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霍奕原返校。陈鸿洲又不可能跑到学校里帮他擦药,于是他让室友兼好兄弟陆驰帮忙。陆驰看到他背上的那一块淤青,笑得不能自已。
“好家伙,你当年单挑四个壮汉的劲儿呢,现在被削弱了是吧,什么玩意儿都能打到你。”
陆驰说得是霍奕原刚回陈家那会的事,陈邵寿宴,公开宣布霍奕原的身份。有几个不长眼的富二代心生嫉恨,一个土包子竟然飞黄腾达骑到他们头上,于是把霍奕原堵在酒店花园后面的小路上,准备给土狗一点教训,结果霍奕原一挑四毫不吃力,几个人都被干翻在地,连个回家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倒在花园里淋了一夜的雨。
“嘶,你他吗手下轻点,”陆驰没个轻重,霍奕原疼得龇牙咧嘴,“老头子一把年纪半只脚进棺材里了,我还能和他计较?最近少来烦我,我要好好学习了。”
“好好好,好学生你加油,绝对不烦你。”说完重重一按,霍奕原差点从凳子上蹦起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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