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着陈鸿洲满脸潮红、双眼迷离,听着陈鸿洲惊叫喘息,摄像头上沾上奶白的浊液,陈鸿洲被肏射,浑身瘫软,靠在后面的人的怀里。

后面的人擦干净镜头,露出一张和陈鸿洲六分相似的脸。

在外威严沉稳的陈鸿洲被亲弟弟奸到射精潮喷。

霍奕原被自己的幻想刺激到,额角青筋暴起,马眼翕动,鼓胀的睾丸里是存了两个多月的精华,突突突一股脑射了大半,爽得满面潮红,眼角湿润。

隔壁陈鸿洲还在心里感叹弟弟长大了会照顾人了,绝对想不到弟弟竟把他想得如此淫秽放荡。

打炮一时爽,清理火葬场。

被面上黏糊糊的都是他射出的浓稠液体,可能是憋得有点久,精液的味道格外腥臊。

霍奕原闻着有点恶心,开窗通风散味,脏了的被套也不宜久留,放在房间里留一夜,不如现在就换洗。

在他想做什么时候执行力就会很强,简单冲洗掉染上污渍的部分,抱着被套进了洗衣房。

夜里很安静,但陈鸿洲应该已经睡了,应该不会被机器嗡嗡运作的声响吵醒。

他刚刚爽过,现在脑袋放空,什么都没想。

陈鸿洲刚把落下的工作补完,从卧室里出来就看到他一副呆愣愣抱膝蹲在洗衣房门口的样子。

他走到他身旁了也没发现。

“怎么在这蹲着?现在洗衣服?”陈鸿洲柔声询问。

霍奕原仰头他,眼睛里有些许迷茫,像是被遗弃的小狗。陈鸿洲见他面色发红,双眸含着雾气一般,第一反应是自己的感冒传染给他。担忧地伸出手,手背贴上霍奕原的脸颊:“生病了?”

手背上传来热烘烘的温度,陈鸿洲有些着急,想叫安洁过来。霍奕原被拉起才反应过来,连忙阻止。

“没有,没生病,不用麻烦医生,”看陈鸿洲不赞同的眼神,似乎觉得他也害怕打针吃药才不肯叫医生似的,旋即干笑两声解释道,“真没有生病,就是、就是刚刚忽然有生理需求,就解决了一下、弄脏被单了……”

虽然越说声音越小,但陈鸿洲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