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哥哥……我……”他的表情受伤而委屈,正要道歉,走廊里传来一阵钥匙声。
“宿管查房,来不及拔出来了”霍奕原神色一变,扫了一眼交合部位,搂着陈鸿洲躺下,迅速拉过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哥哥贴着我,不会被发现的。”
说完,让陈鸿洲的四肢都缠绕着自己,伸手理了理被子,确定陈鸿洲没有露馅,只留自己的脑袋在被子外面,确保宿管能看到人,不会掀被子查寝。
贴得太近,骚穴里被塞到窒息,仿佛顶到了内脏,陈鸿洲撑得想吐。他被霍奕原搂在怀里,不得已伸出双手回抱他,搂着弟弟精瘦的腰。耳边是霍奕原平稳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扑通,两颗心脏好像在同步跳动。
钥匙声停在门口,陈鸿洲屏住呼吸。
门开了,脚步声再次响起,应该是在床边。他不自觉搂紧霍奕原,埋进对方胸膛。
惨白的灯光从霍奕原脸上一照而过,霍奕原感受到般的蹙了蹙眉,把脸埋向枕头。
灯光消散,钥匙声再次响起,逐渐消散在门外。
查寝结束。
“哥哥喜欢被人看着做吗,刚刚夹得好紧。”
陈鸿洲掌掴时没用全力,巴掌印已经消散到看不出来,霍奕原好了伤疤忘了疼,放肆地挺起腰身,顺便撸动着哥哥勃起的肉根。
“嗯……没有,我没有……我不喜欢的……啊哈……别这样……”
陈鸿洲的眼角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难受的水渍,他收紧小腹,想要拒绝抽插,却让霍奕原头皮发麻,射意满满。
“我们不能这样,唔嗯……出去,你出去啊……”
霍奕原如他所愿拔出来,陈鸿洲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骚逼又被填满了,原来他只是换了个背对霍奕原的姿势。
霍奕原的手臂穿过陈鸿洲的腿弯,稍一用力,便将赤身裸体的哥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走向落地镜。
镜子里,陈鸿洲双腿被迫分开,勃起阴茎随着走路的节奏左摇右晃,骚逼吞吐着艳红的鸡巴,小腹处被顶出的肉棒轮廓清晰可见,埋在体内棒身晶莹透亮,淫水被捣干到溢出来,打湿了霍奕原的卵蛋,在镜子前汇聚成小小的一滩水液。
陈鸿洲门户大开,只要长了眼睛的,都能一览无余。
他险些崩溃:“哈……回去,回去……不要在这里,不要……呜啊……”
“回去?回到哪里去?”霍奕原没懂哥哥的意思,退回床边,但两人仍然交叠着面对镜子。
看着两人淫靡的姿态,陈鸿洲羞耻难当,偏偏坐回床上之后,霍奕原的手空了出来,一手摸着他勃起的阴茎,一手玩弄着红肿的阴蒂。他只能仰着头呻吟喘息,霍奕原凑过来,唇舌交缠,把那些破碎的低吟换成啧啧水声。
脑中一片白光,陈鸿洲疲惫地睁眼,高高的天花板上是几道明晃晃的LED灯。
“天啊,霍奕原竟然会和他亲哥哥做这种事,他们的父母知道吗?”
“霍奕原他哥哥被肏的表情好骚好浪啊,阴茎鼓胀得好大。”
“你看霍奕原的鸡巴,那么大那么粗,全部进去会顶到子宫肏开宫口的吧,难怪他哥会被肏得那么舒服。”
“他哥哥是双性人诶,好小的逼啊,快看快看,裹着鸡巴还在流水,一张馋逼,骚死了。”
“听说他还是什么总裁呢,居然发骚勾着高中生弟弟做这种有悖人伦的事。”
“就是啊,这么淫荡下贱的鸡巴套子,就应该被扔到大马路上被流浪汉轮奸。”
陈鸿洲眼睛转了一圈,周围都是模糊不清的人影,但低声的交谈和兴奋恶劣的眼神如同潮水般袭来。
教室……他在教室里,躺在讲台上,双腿大开被霍奕原肏着,而且有很多人围观……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吗,他做得十恶不赦的事。
为什么要睁开眼,不如一直晕着……
“我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做爱?”霍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