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灿和陆驰都没什么意外,分别斩获年级第一和班级倒一,好在陆驰的年级排名有所进步,也算是在一点点进步当中。
霍奕原的分数比上学期期末考试高了足足二十分,但年级名次只前进了三名。想来只是试卷难易程度变化引来的分数波动,他还有不少进步空间。
霍奕原喊来贺星灿,问他最后一道数学大题,后两问难得过分,霍奕原好歹第二问还做出来了,但第三问直得了一两分。
今天下午没有数学课,老师的讲解要等到明天,但霍奕原的求知欲不允许他拖到第二天,他现在就想弄明白。
被陆驰带到宿舍的贺星灿拖了张凳子到霍奕原身边,看了看他的答题纸,了解他从哪一步开始混乱才开始讲解。
陆驰看着这两人一个讲一个听,表情都十分专注,忍不住拈酸吃醋道:“呦呦呦,这什么题啊,霍奕原,你就非得现在弄清楚?”
陆父年轻时靠卖水果起家,当年妥妥就是一个暴发户,等原始资本积累完成后又赶上了虞川政策扶持的好时机,又有些经商头脑,便一路顺风顺水成了虞川的新贵。二三十年过去,陆家也跻身虞川三大豪门之中。
陆父本身对教育就不重视,没文化有什么事,他现在不也是出人头地吗?他的独子陆驰自然而然受着读书无用论影响,也不屑于学习。要不是陆父年纪大了,没他会赚钱的同龄人总爱显摆孩子多厉害拿了第一、上了什么好大学,陆父丢了面子,才猛然发觉自己这好儿子竟是个草包。
虽然他觉得知识没什么用,但他绝不会允许儿子次次倒一丢他的脸。于是马上给他请了个家教,就是从高二才开始,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补课补了大半年,陆驰还是班级倒一,不过年级排名倒是前进了两百,现在六百多名。
这道数学大题仍然是陆驰无法理解的领域,他连第一问都做不出来,霍奕原和贺星灿的讨论,他更听不懂。
小家教和别的男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说他听不懂的事,陆驰莫名有种被戴上绿帽的燥热,好像贺星灿在进行肮脏的秘密交易。
“小家教,过来。”陆驰喊贺星灿。
“你自己做一遍,没懂再问我啊,”贺星灿没理他,吩咐了一句,才到陆驰身边,“干嘛,你也有问题?”
陆驰要是真有问题都好了,他也不至于一直被这男人忽好忽坏地折磨。
霍奕原正在理思路,随口问道:“小家教?你们这是什么新的play?”
纵然是好兄弟,陆驰也没和霍奕原讲过他和贺星灿是怎么认识的。当时陆父找的家教就是和他同年级的学神贺星灿。同年级的,而且都是年轻人,教起来应该更容易。
但陆驰明显把这层主雇关系染成了桃色。
贺星灿听到这话羞红了脸,陆驰看他占有欲满满,两人都没有回答,霍奕原也没在意,他已经沉浸在心流中专心解题了。
陆驰作势要吻贺星灿,贺星灿有些抗拒,小声说道:“别,别在这。”
陆驰想做的时候不分时间地点。虽然贺星灿已经被压着在霍奕原面前做过很多次了,但他仍然无比羞耻。
在他的观念里,性应该是温情的,私密的,只和爱的人做得。
陆驰一个都搭不上。
“怕什么,阿原可瞧不上你,在他面前做了那么多次他都没上你,甚至都没硬。”陆驰的手从贺星灿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摸滑腻的腰间软肉,但他好喜欢贺星灿的肉体,怎么都玩不够。
陆驰自认为是实话实说,丝毫没注意到贺星灿抿紧了唇角,胸膛起伏几下,终究还是垂下眸,忍着喘息,任由陆驰上下其手。
贺星灿的呻吟从嘴角溢出来,陆驰对他的敏感点太熟悉了,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
很快,粘稠的水液交换声混合着肉体摩擦的细微声音飘在宿舍里,霍奕原吸了吸鼻子,自从和陈鸿洲做过之后,他对情欲的感知也敏感多了。这种敏感性并没有让他因为那两人做爱而产生欲望,反而让他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