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从站台走回家还要再花十五分钟。
新城区主打商业、高端、精英风格,路边绿化少得可怜,打眼望去都是反着光的玻璃,映射出无数个太阳。
很显然,新城区是为那些顶层人士准备的,完全没考虑过没有车的人回家是多么不便利。
哦,没车的人又哪有钱在这买房呢?
霍奕原在大太阳下走了一身汗,进电梯时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饶是从小在太阳下暴晒的他都有些吃不消,怀念了两秒以前在镇子上捉鱼放牛的日子,然后毫不留恋地进了陈鸿洲的大平层。
家里没人。
这在霍奕原意料之中,陈鸿洲不喜欢用佣人,一般只有保洁一周来一次。只有霍奕原长期在家里吃饭,才会配备做饭阿姨。
比如寒暑假。
这会刚放暑假,阿姨还没到位,陈鸿洲在公司,没人在家霍奕原也乐得轻松自在。
之前贺星灿的眼泪蹭到他内裤上,再加上流了一身汗,内裤也被洇得湿哒哒的。
霍奕原感觉不太舒服,索性冲了个凉,换了身干净衣服。他不像陈鸿洲有那么多讲究,只觉得夏天衣服放洗衣机里甩甩就行。
他的房间里没有洗衣机,便带着脏衣服去了洗衣房。
把衣服一股脑倒进洗衣机,随便加了两勺洗衣液,正准备按下开关键,一眼瞥到旁边脏衣篓的布料。
陈鸿洲的内裤。
霍奕原一直觉得陈鸿洲和他不像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陈鸿洲是沉稳、禁欲的,做事有条不紊,带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压迫感。
就连这条换下来的脏内裤,也端端正正的放在篓子里。
霍奕原小指勾起那条板正的内裤,果不其然,下面还有两件叠的整整齐齐的脏衣服。
……简直就是在挑衅脏衣篓的尊严。
霍奕原看向手中的黑色布料,他怀疑这些其实是干净衣服。捏着内裤放到鼻尖轻轻嗅了嗅,没什么气味,硬要说的话只有一点点汗味。
他鬼使神差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包裹会阴的那一面,舌尖上是布料的触感,没有其他味道。
霍奕原觉得自己像个变态。
但他的思绪忍不住飘忽起来。
贺星灿那种平时对人爱答不理的高岭之花在激烈的性事中会丧失自我。
那陈鸿洲呢?禁欲威严的他,也会变成一个在别人胯下求肏的骚狗吗?
霍奕原舔舔嘴唇,他硬的有些发痛。左右家里没人,便毫无顾忌地拿着陈鸿洲的内裤回了卧室。
裤衩被甩到一边,沉甸甸的鸡巴弹出来。无论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都明显远超常人。除此之外,比较特别的是色,安静时的淡粉色变成了兴奋的桃红色,青筋凸起在桃红底色上格外明显,又纯情可爱又满是攻击性。
两颗硕大的囊袋坠在根部,仿佛永远不会弹尽粮绝,非常色情。
霍奕原把顶端溢出的几滴液体当润滑,抹过柱身,让整根鸡巴变得水润。黑色内裤被扔到鸡巴上,清晰勾勒出粗长大屌的形状。
修长的手握上鸡巴,就着内裤缓缓撸动起来。
“……呼,哥哥的屁眼好紧,插不进去……”
“呜,只能吃个龟头吗……放松一点,别夹那么紧……还有好长一截呢。”
“好紧……哦,哥哥感觉到了吗?屁眼好棒,都吞进去了,哈……好会吸……”
霍奕原越撸越快,内裤逐渐湿润,好像他真的插进陈鸿洲的屁眼里,开拓那娇弱不堪的花蕊。
这么想着,一下就射了,内裤裹不住大量的奶白色浓精,一部分啪塔啪塔滴到地上。
原来哥哥是夹不住精的烂屁眼。
霍奕原喘息着想。
他的自慰经验一只手数得过来,因为他对性没什么欲望,经常撸半天却射不出来,今天难得能心满意足地射一次。
虽然射了,但还是硬着。就着湿滑的精液,霍奕原再次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