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霍奕原的消息,陈鸿洲……微微的湿了。
霍奕原可能也想不到,糜烂的聚会氛围、费尽心机的陪酒都没能挑起的情欲,在自己发去两句话之后轻易窜起。
他真的只是想向哥哥展示一下自己铺得完美床单而已。
陈鸿洲蹙着眉去浴室,又简单冲洗了一下吐出润液的穴口,然后关灯,上床睡觉。
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体检也没问题,不是药物残留的作用。很大概率是因为经历过情事之后,身体对荷尔蒙的存在越发敏感。
回到水禾湾后,偶尔会撞见霍奕原晚上只穿内裤在厨房喝水。少年人紧实的腹肌,裤子勾勒的阴茎轮廓,修长的四肢……见此场景,他的穴便会自发湿润,一点点的濡湿穴口,散发出饥渴的信号。
刻意避开好像是他心里有鬼,他自己还没想明白的事儿怎么引导弟弟?一直强撑着也不是事儿。幸好马上就有出国的日程,他立马“顺其自然”,来到国外。
在外面便一切正常起来。
他又成了那个无情无欲的财阀巨头。
直到今天那张照片。
很想很想在那张床上做点什么,把它弄脏。
陈鸿洲翻来覆去地想,可能是因为他只和霍奕原做过,所以才会对弟弟有那么强的渴望。找其他人做吧,习惯了情欲就好了。但是又在哪里找这样的人呢,就算是干净的鸭子他也会在精神上觉得脏,而且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身体的秘密。
陈鸿洲明明知道,他不该再去想霍奕原了,他应该像以前一样当个好哥哥,再差劲也可以冷处理这件事,让一切逐渐回归原样。之前是个意外,是个错误,是一段禁忌的回忆。
可霍奕原发来的信息太巧了,如果再晚一点,他睡了没看到就好了。
夜深人静,他看到了,道德和良知在黑夜中被埋进土里,恶劣的叛逆则被无限放大。越是禁忌,他越是忍不住反复品尝,去一遍遍回想当时灼热的细节。
陈鸿洲呼吸发烫,和被下药的那次不同,这回是他心里痒痒的,想到上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就心尖发麻。
……他想做爱。
……很想做。
成年人,自慰一下,不过分吧。
闭着眼忍了又忍,最终陈鸿洲还是下床,在行李箱中翻找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把那根以前常用的按摩棒收进行李箱,估计也是入乡随俗。
这还是陈鸿洲在青春期时精挑细选的一根,做成了男性生殖器的样式,有些丑,不过是粉红色的,尺寸适中,太大的看起来比较狰狞,他不喜欢。
这个一般都是用来挑逗阴蒂的,偶尔会浅浅插插穴口,没有完全吃进过。过了青春期没那么强的好奇心和欲望了,用的次数也日渐减少,一般用手也够了,上一次用好像还是在去年。
肉穴早就湿润了,陈鸿洲随手摸了一把,抹到振动棒上,开启震动模式,假龟头跟着一颤一颤的,抵上阴蒂。
敏感的阴蒂经不起挑逗,陈鸿洲很久不用这个,低估了棒子的强度,高潮瞬间而来,洇湿了一片床单。
“唔……”陈鸿洲轻哼一声,却感觉根本没有满足,反而更加空虚。
想插进去填满。
虽然没有经验,但比这大得多的东西他都能吃进去,应该没有问题吧。
陈鸿洲岔开大腿,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清晰看到私处湿淋淋的水光,把硬挺的肉棒拨到一边,两指分开肉唇,振动棒抵上穴口,一点点往里顶。
刚刚短暂的高潮过,穴道里还很湿润,前一半进入的很顺利,后面开始有些滞涩。他莫名借鉴霍奕原的做法,握着振动棒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慢慢往里顶,直到全根没入,剩下一个握柄在外面。
陈鸿洲握着柄搅了搅,没什么感觉。
可能是因为这个尺寸不够大,就一开始吃进去有点阻碍,但等后面适应了,就没什么存在感了。
不像霍奕原的……填满了很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