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的快感让他有些飘飘然,好骚的逼,真他妈会伺候鸡巴。
陈鸿洲尚在高潮余韵中迷茫,被滚烫的精液射得一哆嗦,无意识地哼哼,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盘上霍奕原的腰的,现在还紧紧环着。
他真的被弟弟肏了,还被肏到潮喷射精……
不对不对,不是弟弟,只是个工具人。
“哥哥,好点了吗?”霍奕原射了个爽,但是鸡巴没软,便理直气壮地埋在陈鸿洲体内。
陈鸿洲好得不能再好了,之前面色苍白,现在面色红润,白里透红,冷汗也变成了运动后正常的汗水,不过那药没那么好解,他身体里还泛着躁意,一次高潮出精还不够。
像个吸人精血活命的妖精。
“我说了别叫我哥哥。”陈鸿洲哑着嗓子重复。
“可是现在我没在肏哥哥啊,为什么不能叫。”
……那么粗长一根肉棍子还插在他逼里呢,他又不是没感觉。
不能和歪理一套一套的狗东西讲道理,陈鸿洲命令道:“我渴了,去给我倒水。”
之前喝得水都被干得从逼里流走了。
岔开腿让霍奕原走,霍奕原却是俯身把陈鸿洲捞到怀里,让两人面对面坐着,下体交合。
陈鸿洲之前一直瘫软在床上,骤然起身有些晕,便勾着霍奕原的脖子,额头靠在他肩头。这个姿势让他几乎是坐在了霍奕原的鸡巴上,难耐得呜咽喘息,唔,顶得太深了,戳得宫口又痛又麻又酸。
“我抱哥哥去喝水。”霍奕原一手揽着陈鸿洲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动作起来,陈鸿洲没拒绝,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霍奕原的身体和他一样干净无毛,乳头、性器都是淡粉色,在激烈的摩擦中才变成了艳丽的玫红,
会有像霍奕原这样长的漂亮还干净的鸭子吗?
他赚了……吧?
念头一闪而过,他的目光又落回下方,交合的性器周围一圈淫水被拍打成白沫,没有毛发的阻挡看得格外清楚。
陈鸿洲恍然想起,他还被内射了。
“……没带套。”他有些苦恼,理论上他不会怀孕,但双性人体质特殊,甚至每个双性人的身体都有很大差异,为了避免意外,还是再去进行一次检查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