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薄的友谊几近断裂。
陆驰说朋友妻不可欺,霍奕原笑呵呵的就是不答,气得陆驰大骂他不要脸,霍奕原及时把他拉黑,让他骂骂咧咧的语言无处宣泄,保留住了最后一丝友谊。
后面陆驰没能继续找他麻烦,但霍奕原觉得陆驰心里总归会有些怨恨或是责怪,对陆驰的存在心生警惕。
所以饭后被陆驰礼貌拦下,他还是有点惊讶的。
几年不见,陆驰倒装得文质彬彬啦?竟然没有用武力解决问题。
而且再多的肉欲也该在这几年的时间里消弭了吧?陆驰怎么还越发来劲了?
果然是偷不如偷不到?
“贺星……不,你过得……你和贺星灿这几年过得怎么样?”陆驰开门见山,觉得不太礼貌,可又急着知道贺星灿的近况,一片浆糊的脑子里提取了几个关键字就问出了问题。
霍奕原听着脸色一肃,瞄了眼陈鸿洲的方向,稍稍放下心来,严厉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贺星灿可没跟我一起过日子。”
陆驰连连点头,故作平和的脸上浮现几丝迫切,也顾不上表面的寒暄:“我知道我知道,你和贺星灿只是同学。我想问……贺星灿过得好吗?”
霍奕原想起当年陆驰的恶言恶语,故意戳他肺管子:“过得挺好的,特别是你不再骚扰他之后。”
陆驰瞬间失落,无家可归的流浪犬走在大街上被泼了一盆冷水,不过他很快又打起精神,似乎有些欣慰:“这就好,过得好就好。”
陆驰自言自语着,仿佛在说服自己,又满脸希冀地看向霍奕原:“你是和星灿一起去启川的,应该知道他为什么去启川吧?你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一点都……查不到。”
四年前陆父投资失败,濒临破产,屋漏偏逢连夜雨,陆父突发中风,陆母彻夜照顾也累倒在病榻旁。陆驰十几年的大少爷生活变得一团糟,也无心关注贺星灿的状况,等家中情况稍微稳定,他连人都找不到了。
无奈打了霍奕原的电话,可霍奕原就是个狡猾的狐狸,屁话一堆,却连个关键词都没有。
无能狂怒地威胁了一通,霍奕原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那是贺星灿的隐私,我和你说不合适吧?不过呢……你可以自己去查。”
东山再起后陆驰不是没查过原因,不过贺星灿的一切都像被抹去了一般,干干净净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