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花房里赤身裸体,但凡出现第三个人,都会清晰的看到他们幕天席地的乱伦苟合。
霍奕原兴奋的不行,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啊哈……主人,骚狗鸡巴好难受,要主人的淫水泡泡才能好……嗯,主人帮帮小狗,呜呜……”
陈鸿洲跨坐在他身上,水润的小穴和肉棒近在咫尺,灼热的性器都能感受到的对方的温度,却吃不着。霍奕原难耐地扭起身子,试图蹭蹭止痒,要是“不小心”插进去了,被陈鸿洲严厉惩罚他也愿意。
陈鸿洲按住他的小腹,不让他扭出太大的大幅度,“想要主人怎么帮你?”
“嗯啊……骑我,主人,狠狠骑我的鸡巴,扇我奶子……骚鸡巴才能长记性……唔啊啊啊好难受鸡巴要炸了……”
长记性?怕是下次骚得更厉害了。
但陈鸿洲还挺喜欢自家发骚的小狗的,他也再次确信,没有人能拒绝又乖又骚的霍奕原。
扶着肉棒缓缓坐下,龟头破开闭合但湿润的女穴,磨平穴内娇嫩的褶皱,棒身填满整个甬道。没有全吃进去,一小截露在外面。因为马眼已经抵住宫口,再坐下去就要长驱直入最柔软的地方了。
两人呼出难耐的低喘,红着眼对视,陈鸿洲揪了下霍奕原的奶头,“狗东西,骚鸡巴又粗又长,是不是自己玩大的?”
“啊啊啊不是!”霍奕原被揪得猛烈一颤,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没反应过来这其实是一句夸赞,反而委屈说道:“是为了和主人做爱……被主人骑乘才长成这样的……”
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配合霍奕原乖巧又隐忍的表情,色情的感觉瞬间翻倍。陈鸿洲只想好好欺负这只曾经爱自由的野犬,臀部抬起又落下,肏干起这根一柱擎天的硬挺肉屌。
“唔唔,主人的穴软软嫩嫩好会夹鸡巴……淫水、淫水都灌进鸡巴里了……啊嗯……烫死鸡巴哦呜……”
“好爽、好爽……浪屌好馋,主人把水都浇在鸡巴上呜,不能浪费……”
霍奕原放声浪叫,也不担心会引来陌生人。他已经被调教得极好了,在主人面前绝对不会掩饰自己的欲望,只渴盼主人更多的玩弄和爱意。
陈鸿洲被他引得浑身燥热,逼心里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发骚的浪货,勾的主人发大水,用你没用的鸡巴给主人堵堵水。”
霍奕原听到这话肉屌更大更硬了,陈鸿洲狠狠往下一坐,龟头破开宫口的瞬间被紧紧夹住,但完全止不住水,反而有更多的水液从交合处流淌而出。
“主人、主人,小骚狗撑不住了唔……子宫吸的龟头好紧啊啊啊,浪鸡巴想射……”
“哈,求求主人了……真的要死了……夹好紧,哈唔!”
霍奕原爽得眼角泛泪,面容止不住得开始扭曲,陈鸿洲很满意他今天的表现,大起大落地用子宫奸了骚肉棒数十下,爽得双腿发软,终于大发善心的低吼到:“射吧。”
忍耐许久终于得到允许,霍奕原的身子弓起,肌肉紧绷,被穴肉紧紧包裹的龟头抽搐着,顶端的白浊激射而出,落在子宫壁上填满宫腔,激起更剧烈的高潮。
陈鸿洲的肉棒也坚持不住,在空中射出一道弧度,落到霍奕原身上,白皙的胸膛染上脏污,可他来不及躲避,只能剧烈喘息着,看着自己烙上主人的气味。
花房里寂静无声,两人的粗喘声此起彼伏,在情欲的潮水中艰难维持着船身。
“主人……”霍奕原小声叫道,声音微颤,不过陈鸿洲还是听清了。
“怎么了?”他平复呼吸,柔声问道。
霍奕原嘴唇动了又动,他有些说不出口,只能指了指自己的脸暗示陈鸿洲。陈鸿洲以为他是在索吻,便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
霍奕原在高潮红润的脸颊更红了,他垂着眼皮低喃道:“不是这个,但这个也很好……”
陈鸿洲难得有调戏到霍奕原的感觉,愉悦的吻了吻霍奕原另一边脸颊:“不是这个?那你是要什么?”
哎呀陈鸿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