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第一天,怎么就回来了?”说话的是莫雁北的发小兼室友,莫雁北的情况一清二楚。刚在别的寝室玩,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本来应该在他小哥哥家的莫雁北。
“别提了。”
“不是,你玩儿真的呀?”看着莫雁北灰头土脸的,发小大惊小怪地问到。
“哪能呀,玩玩儿而已,体育生,肤白腿长、貌美耐操。要你,你不想玩玩儿?”
莫雁北一想起他昨天晚上被叶之言拒绝,emo刷体大的校园墙,看到叶之言和游泳队队长的CP贴已经累到了万条,他就气的睡不着。一大早起来准备“兴师问罪”时,阿姨说他半夜有事走了。TMD半夜就跑了,还连条信息都没有,是有多不想和老子呆在一起。
真心就这样被人践踏,还一脸悲痛欲绝、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挽留,这不是傻逼吗。莫雁北才不愿意让发小笑话自己。
“言言?”手机不受控制传出声音,来不及关掉两人就像吐豆子一样说完了,尚清河一脸紧张地看着叶之言。
叶之言就这样躺着,呆呆地,白色的天花板好像突然模糊了。他突然间想起来,两人做的压根不是情侣才做的事情,那他妈是炮友才做的事。
玩玩儿而已,耐操……耐操……,呵呵,可不就是耐操嘛,他最能入他眼的估计就是耐操了吧。对哦,他不是还夸过吗,体力好、恢复快、叫的浪、玩的开、不腰酸、不腿软、操起来还贼带感。
人家都说过了,只是喜欢操自己而已,是自己不要脸地认为人家可能喜欢自己,还玩不起地喜欢人家。
呵呵,真是一个傻逼。
“言言,你没事吧?你回答一下,别不说话,着急死我了。”
“啊?”叶之言呆呆地回应着,“没事儿,真相以这种猝不及防的方式被揭穿,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而已,不用担心。我睡一会儿,别叫我了。”
一长段安慰尚清河的话耗尽了叶之言所有的精力,他不想再说话了,他只想安安静静地一个人呆着,他不想把坏情绪发泄到别人身上。
转身的那一刻,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心为什么会那么痛,明明才认识不到一个月,怎么就跟谈了一场旷日持久的爱恋、最后不得不分手一样痛苦。更何况自己不早就有所预料了吗,为什么会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