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如一日了,最后在陆半夏八岁之时撒手人寰,而陆父,因为常年积劳,又遭遇丧妻之痛,也于三年后离世,留下刚束发的长子陆知渔和弟弟陆半夏相依为命。
好在陆府根底深厚,陆知渔又聪颖,在忠仆的辅佐下,他将陆府撑了起来。
陆知渔喜欢弟弟,是基于男女之情的喜欢,这份感情在他看着弟弟那日益柔和娇美的小脸时愈积愈浓烈,像是一团怎么也浇不灭的烈焰,烧得他心思都有些扭曲了。
陆知渔从弟弟束发之年时就动了欲念,他一直都知道弟弟有着和男子全然不同的身体,自父母逝后,陆半夏很长一段时间都赖在他身边,那时候陆知渔做什么都是亲力亲为,洗澡也是,所以他一早就看过弟弟那娇嫩无比的女穴了。
当时陆知渔年少不通情欲,也不存在什么旖旎的心思,洗得格外坦荡,直到某日,他一如既往地清洗着弟弟的女穴时,无意间手指陷进两瓣阴唇里,摸到了里面暖乎乎的肉,还有从甬道里流出来的蜜液,将他的手指淋得很热,陆知渔从没摸过里面的软肉,愣了下,等他回过神时,他的手指已经来来回回将那艳红的媚肉摸了个遍。
若换做是女子,陆知渔这番动作说是登徒子也不为过,但陆半夏不是,他是个双儿,不能与寻常女子作比,陆知渔心情有些复杂,他正要移开手指时,抬眼却顿住了,因为他看到少年红透了的、明显发情了的脸,以及听到了对方吐出的暧昧的呻吟声,虽然很轻很细弱,但陆知渔还是听到了。
那时他的心突然颤了下。
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陆知渔当时只有这样一个念头。
于是那晚,他梦到自己一如既往清洗着弟弟的女穴,只是动作间带着几分明晃晃的色情,他梦到自己的手指摸着弟弟浅处滑溜溜的软肉,随着淫液淌出,陆半夏晃着腰发出动情的呻吟声,梦里的少年比任何时候都要骚,那小腰晃起来简直要人命,陆知渔受不了他这样,呼吸更加急促了,他掰开陆半夏的腿,将手指插进湿乎乎的甬道里,噗嗤噗嗤地奸淫,把漂亮的小公子插得眼角含泪,嗯嗯啊啊喷了一手的水,随后,他又挺着硬胀不已的紫红色鸡巴,在少年动情不已的目光下,嗤的插进那刚吃过手指的淫洞里,开始疯狂抽插。
那个梦太疯狂了,陆知渔醒来时,亵裤沾满了精液,陆知渔就是在那个时候,对自己的弟弟有了这变态般的感情。
只不过当时顾及弟弟年纪小,没有冲动,直到陆半夏十六岁时生辰,陆知渔占有了他。
那是一个深夜,陆知渔将羞涩的弟弟压在身下,颇为失控地撕烂了他的衣服。
帘幔轻飘飘地落下来,隔着薄纱,可以模糊地看到交缠在一起的身影,然后带着哭腔的娇喘声传了出来,“哥哥,哥哥……”
陆知渔握着弟弟白嫩细腻的小脚不住摩挲,然后拽着将他拉到身下,低笑道,“半夏莫怕,哥哥疼你。”
于是床榻再次晃动起来,伴随着动人的喘息声,两人的衣裳混乱地从帘幔里扔出来,最后落在地上的,是两件大小不同的亵裤。
陆知渔掰开弟弟的双腿,边揉着白白嫩嫩的女穴,边低声诱哄着,“半夏也喜欢哥哥的是不是,小穴都已经这么湿了……嗯!真嫩,半夏这女穴,不就是生来给哥哥用的吗,乖,哥哥让你舒服……”
陆知渔揉搓着穴口,将透亮的淫水抹开,随后便直直捅进去了两根手指。
“哈啊!啊!”青涩的小穴无比敏感地痉挛起来,陆半夏激烈地拱了下腰,脸上流露出半是疼痛半是舒服的神情。
“宝贝儿的小穴,真湿,真紧!”陆知渔眯起眼睛,胯下竖起的紫红色阳具亢奋地跳动了几下,恨不得马上能插进去干个痛快,陆知渔活动着手指,摸索着里面的敏感点,终于,他寻到了穴里的一处凸起,感觉到身下人儿忽然剧烈起来的喘息声中,他知道自己找到了,于是连连向着那处进攻,直插得小穴咕叽咕叽不住尖叫,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等到两根手指能顺畅进出时,陆知渔又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