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的水声一直未停,赵岩哽咽的摇着头,“没有、嗝!我没有····哈啊···”

“没有?”寒褚冷笑一声,“你攒钱难道不是因为想去医院做手术?不过确实应该做个手术,你这儿确实是多余了。”他伸手握住了赵岩的小肉棒掐了一下。

突然的寒意让赵岩抖了一下,他不知道寒褚说的是不是真的,毕竟这个男人太反复无常了,就算寒褚想立刻把他阉了,他也反抗不了。

赵岩在客厅被反反复复肏了将近两个小时,寒褚抱起他时,他除了眼珠子,还有力气转动,其他地方软的像是一摊泥。

走近卧室,男人一把把他仍到了床上,就这也没让赵岩动两下,死鱼般瘫着。

寒褚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尖嘴的小瓶子,抬起赵岩的腿,对着他的流精的双穴各灌了半管。

随后便不再离他,径直走进了浴室清洗。

待他再出来时,床上的人已经重新恢复了‘活力’,正难耐的蹭着床单,嘴里发出模糊低泣的呻吟,双腿用力交缠摩擦着床单,腿间的双穴也正哗啦啦的流着淫水,穴口快速的张合着。

赵岩隐约感觉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顾不上想太多,努力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浴袍,难耐的喘息着,“救我唔···好难受····呃哈···帮帮我····”语无伦次,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话。

寒褚没着急,在床边又安静的看了十来分钟,才有了动作。

只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两个圆环,四周全是羊毛,一个套在了鸡巴中间,一个套在了龟头下方。

鸡巴抵在赵岩松软吐水的屁眼上,腰身一挺,狠狠的肏了进去。

“啊啊”

赵岩被这一下插得直接翻了白眼,踢蹬的小腿紧紧的绷直,脚趾蜷缩,小腹一抽一抽的,被肏的烂红的屄口抽搐的缩合着,喷涌出淫水。

捅在屁眼里的鸡巴,被兜头淋了一身热液,爽的寒褚头皮发麻,也根本不打算等到赵岩结束高潮就迫不及待的顶肏了起来。

浸泡了淫水变软的羊眼圈,在菊穴内瘙刮挑逗着每一寸淫肉,痒意折磨的赵岩都快把身下的床单扯碎了。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赵岩既想让男人停下,又不想他停下,不停高潮会爽的他崩溃,停下羊眼圈会痒的他崩溃。

“哈啊····要、呜呜···要坏了····受不了了····啊····”

男人表面上似乎是听进了他的求饶,假意抽出鸡巴,在赵岩松懈的瞬间,又猛地肏入了前面的嫩屄内,卡在龟头下的羊眼圈直接顶入了宫胞中,极致的酸痒让赵岩又喷了水。

寒褚一根鸡巴,把赵岩的两口穴肏的淫水狂喷不止,甚至一度把赵岩爽到了失声,身子持续战栗了是二十多分钟,这段时间的每一秒,都是他的高潮。

等到寒褚再次射精时,赵岩连夹穴的力气都没有了,滚烫的白浆全部被灌入了子宫内,赵岩的肚子也肉眼可见的开始鼓起,鸡巴堵在宫口,一滴也漏不出来。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赵岩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他被男人干了多长时间,床上的时间,过的时快时慢,根本无法计算。

中间他昏过去一次,叫醒他的,是润滑了他干渴喉咙的水,睁开酸涩的双眼,一张放大的面孔印入他眼中,原来是寒褚在用嘴给他渡水。

“唔···”

赵岩使出全身力气,也只发出了一点点气音。

而男人在看到他醒了后,喂水的动作逐渐变了味道,舌头被男人吮住勾吸着,直到麻了才被放开。

寒褚声音沙哑:“还是这么不禁肏,以后锻炼加倍。”

“唔····”

赵岩眼睁睁看着男人压了下来,随后便是之前无数次的律动。

直至凌晨,屋内的喘息声才停歇。

而赵岩不知道,在他之前昏迷的那段时间,寒褚已经命人专门送来了一套生物定位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