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丢了?当本公子三岁小孩般的好糊弄呢?”金绣绣却是半点都不肯信,只当这杀猪佬贪恋权贵不想交出玉佩:“好容易攀上我家这样的显贵亲事,能把信物随便乱丢?王铁牛你这泼皮莫要装模作样了,可不就是癞青蛙想吃天鹅肉,想得疯魔了吧,说吧,一百两不够,两百两,还是三百两……”
听听这名姓,王铁牛,粗鄙不堪。
她从口中叫出这个名字来,都是玷污了她的身份……
虽这副面孔长得尚算俊俏,却是衣衫鄙陋,家世寒微,整日与猪肉为伍。
哪里有世家公子那般与诗书作伴,仪容俊美端雅,一身芝兰玉树、轩然霞举的翩翩风度?
“你……洒家说了丢”
王铁牛往日里,一贯就是这打不断脊骨、宁折不弯的硬脾气。
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如今听这金绣绣如此大放厥词,字里行间满满的高高在上。
哦,金尊玉贵的丞相小姐看不起他们这等市井之徒?这般轻蔑、厌恶,倒是一下把他骨子里的血性给逼出来了,他索性丢下手里的扁担,一步一步朝金绣绣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什么?你,你这杀猪的!”被逼得步步后退的金绣绣退回了巷里,她恼怒地扬起了眉:“离,离本公子远一点,莫要,莫要把那腌臜气息沾染到本公子的身上,本,本公子可是师从我那大将军舅父,练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拳脚功夫……”
可看着面前这人高马大的杀猪佬,步步紧逼。
终究不过是个十六岁的闺阁小姐,金绣绣色厉内荏,眨了眨眼强作镇定,无意识地舔了下不留神沾上了些山楂糖衣的下唇。
“哦?”王铁牛循着金绣绣舔唇的动作,意味不明地多看了一眼:“小公子想要洒家退亲,也不是不行,不过洒家不要金,不要银……”
看她微露贝齿,粉嫩的舌尖一闪而过,唇上带过一抹淡淡的水色。
这一双乌溜溜的眸,生得最是好看,桃花般波光潋滟,鸦羽色的纤细睫毛轻轻颤着,小蒲扇般落下两迭暗影。
眸光最后落在她这一身男子装束上,雪白的衣袍下是那难以掩藏的玲珑身段,胸前颤巍巍的两团饱满翘耸,正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通身风流婀娜的娇态,与她身上幽幽袅袅的女儿香一并迎面而来……
他心中异动,不由地跟着舔了舔唇,他本无意攀高枝的,可丞相小姐如此用心良苦的威逼利诱,那他还就偏不随了她的心愿,看她又能奈他作何?
“那,那你要什么?”
金绣绣见这王铁牛逼得她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英挺的身影气势迫人,带着叫人无处可逃的压迫感,猝然罩了下来,心中更是慌乱无措,更不知这人的满腔怒火,已然化为了些别的东西……
“我要小公子,你陪我……若小公子你伺候得洒家我开心了,我自然就不要你那天仙妹妹了……”
“……你,你在胡吝说些什么?放肆!”
王铁牛这厮竟有龙阳之好?还要她伺候他?!!
金绣绣倍觉屈辱,忍不住劈手为掌,朝着王铁牛的肩膀劈了过去。
右手这是虚晃一招,左手来了一招二龙戏珠,直冲他双眼而去,却没想到这王铁牛早有防备,轻松伸手格挡,反教他扣住了自己两只纤细的皓腕。
她大惊失色,再次飞踢一脚,却见他又是往右侧身避过,跟着长腿一抬,却是牢牢地压住了她的小腿,这一番缠斗,竟是她失手被擒,动弹不得地撞入了这厮滚烫赤裸的怀里
云轻翡一时恍神,小脸一并跟着烧了起来。
素日便宜师尊穿着衣袍时,身形看着颀长清瘦。
可实际上这该结实的地方,该健硕的地方,都藏在了这些平常不为所见的地方。
猛一袒露,瞅瞅这肩颈、腰腹的肌肉线条,竟是这恰到好处的流畅漂亮,她如今这一贴过来不打紧,倒是教她好一阵面红心热,险些没忍住就咽了咽口水,却是大大与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