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世伯,菀菀并非要以家财辱没世伯清名,只是小小谢仪。菀菀知晓,便是满朝文武皆惧怕构陷我父下狱的国舅爷,可惟有世伯,才能不把他放在眼中……”

“哦?许小姐倒是高看老夫一眼了,我小小国公,又岂敢与国舅爷争锋?”

“菀菀大胆言上一句,世伯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世伯无能为力,那朝中百官又有何人有能为力?只要您愿意出手,定保我父安然无虞,菀菀不才,求世伯出手,怜惜我家孤儿寡母,顾念与我父的同科之谊,求您救救家父,菀菀求你了……”

她膝行数步,挪至安国公身前拽住他的衣袍。

又从袖中、怀里取出大叠厚厚的银票,艰难地抱在在胸前:“菀菀,求世伯笑纳。”

美人泪盈盈地软语哀求,衣领处露出一截雪颈,教人去看她怀里银票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去瞧银票后那浅粉色的交领罗衫微微张开,露出了一痕葱绿的肚兜边。

掩不住的两团雪腻嫩乳,甚不安分,沉甸甸的,似玉兔盈怀。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由地印在了脑子里,怎么也忘不了。

这欺霜赛雪似的白,饱满颤颤,丰腴娇美,胀鼓鼓地被银票压着,像是要被挤出来一般。

偏腰间又以娇美的线条陡地一收。

被垂落的丝带束成了盈盈不堪一握的春柳。

这细腰伶仃一束,参差疑勒断,便是韩娥宋玉,见则愁生,绛树青琴,对之羞死。丰乳,细腰,造次无可比方也……

安国公一生之中,虽出身寒门,可自年少蟾宫折桂,后仕途顺遂。

他平生并无所好,一是爱财,二是好色,如今财、色俱在眼前,又有贵女软语将他捧得高高的,如此姿色,如此身段,便是“美人计”,他也是愿者上钩。

他眼中眸色深黝黯沉,隐隐有暗火烧起渐成燎原之势,面上不显,只亲切朝许菀菀伸出手来:“世侄女,还是先起来吧。”

许菀菀的姣好花容上还有斑驳的泪儿未落,她受宠若惊地展颜一笑,将一双素手搭在安国公臂上,盈盈站了起身:“世伯,这是应了菀菀?菀菀感激涕零啊”

她话音未落,整个玉软花娇的身子就被安国公拉入怀中。

“只有银票是远远不够的,菀菀想要世伯救你那在狱中受苦的父亲,世侄女还得给世伯更多才是……”男人静静地将掌心伸进她的衣襟,慢条斯理地扯下了那葱绿色的肚兜细绳:“若世伯钱也要,人也想要,菀菀又何如?菀菀长得甚是好看,奶子也生得好看,便是红袖招的花魁娘子,也不及世伯的菀菀更招人了……”

他那俊逸出尘的面容,人至中年更添温文尔雅,这时仍是一派温凉如玉,淡薄似水。

其声清冷琅琅,长辈似的口吻一如既往地和气,慈爱,不带分毫胁迫,恍似谈笑间,只是随口夸赞同僚的女儿长得玉雪可爱。

掌下滑溜溜地揉捏着侄女那两团饱满欲滴的浑圆雪腻,仿佛口中并未拿这位尊贵的世家女同青楼花魁作比,更别提字里行间,是要强逼世侄女献身于他了。

便是许菀菀心中早有准备,也未预料到安国公会如此直白,在这门外时不时有仆从经过的花厅中便对她下了手,一时间吓得粉容变色,稍反应而来,急忙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