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溜溜的菇头揉开了那两片软腻水润的桃瓣,扬长而去,一股脑地就给整根这滚烫壮硕的大家伙冲塞进去了。
悍然入了这团肥美柔腻的妙物痴缠,紧窒如山涧,湿暖如温泉。
似吐非吐,似吞非吞,重重叠叠地就包了上来,被如此纠缠,更添了不少干劲,抖擞了精神,去势汹汹,有如雷霆万钧,撬开这销魂肉皮儿猛突狠刺,长驱直入,直捣深处花心嫩蕊去顶了个透心舒爽。
“唔……别,别,轻……小九,小九……万万不,不可在这儿,就这样快快玩一会儿便罢了,若,若,若是被宫人瞧见了,禀告陛下,你……我,可如何活命?”
皇后娘娘情欲已动,身下早就春情汲汲,水深日暖。
再被九皇子这么沉沉一插,一突再突,满当当地将那纠缠的软壁给碾得熨帖顺服。
如牡丹酣酒灼灼花开,一瞬迭迭盛放,这般被塞涨饱满的愉悦、纵情着实无可企及,美不堪言,分外得趣。
可这目之所及,前是泥金飞绣仙女散花的象牙屏风,右是花梨木的龙床中铺天盖地遮下来的明黄色帘帐,金丝,玉线,在斜斜照进来的日光里被映得泛起了碎金般迷人眼的光芒。
是,是了,是了,这,这是九五至尊的殿宇中,在九五至尊的龙床侧。
自己是中宫皇后,又怎能和冷宫庶子行此悖逆人伦之事?皇后娘娘快活地直打哆嗦,可又心生忧惧,害怕被满室的宫人发觉,紧张地心都要跳出来了,身下猝然柔腻一束。
一时间顿又激出了不少芬芳直流,沿着雪嫩的腿根淋漓而下
“快?母后是瞧不起哪一个了?儿臣这话便听得心中不悦了,昨日母后与圣僧在宝华殿中阿弥陀佛、功德圆满地弄了许久,怎么如今轮到儿臣了,就是快快玩一会儿便罢了?”
许是被皇后娘娘的这话恼了心神,九皇子轻轻冷哼一声。
身下滚烫迫人的大物越插越疾,入得更深,捣得更猛,大大地逞起了凛凛威风来。
当如迅风振起秋叶,晴空落下白雨,丝毫不曾拖泥带水,顶着那娇滴滴、最是脆弱不过的肥美蕊心好一阵无情无义的研磨打转
如奔泉渴马,又似饿虎扑羊,好一波的冲锋陷阵、狂采猛撷,每一次抽出顶入,皆拉扯得那穴里的旖旎嫩肉翻腾不休。
皇后娘娘被顶得花枝乱颤,云鬓渐偏。
不由泪涟涟地翠攒眉黛,如香兰泣露,雨湿寒梅。
底下幼嫩细滑的软肉无措地绞的更紧,颤巍巍的一阵酥麻,大股大股丰沛的汁水一下就被插得溢了出来,皮肉相撞的声音隐隐带动淫靡水声,五脏六腑更是被顶得要错了位去。
美妙绝伦,当是妙绝伦,比起昨日的荒唐,有过之而无不及,少年生猛,少年热血,远甚佛子清心。
皇后扬起如明珠生晕的潮红小脸,忙不迭讨好地搂住庶子的肩膀,晶莹剔透的泪珠子滚过软绵绵的莲腮,风流娇俏,一等尤物……
“非,非也……好九郎,九郎,母后,不,奴家,奴家怎是此意……九郎少年威风,惹得奴家,奴家心花怒放……乐不可支,情到深处难自已了……只,只此地危险,不可久,久待唔……好,好是欲仙欲死,快活无边咧……”
“母后,母后此话当真?儿臣,真弄得您欲仙欲死?”
“……嗯,是……九郎,九郎唔,奴,奴家不行了……”
快活地将要飘上九天云端的皇后娘娘双眸阖着,一张绝美的芙蓉面晕出薄薄润红。
一番浓云密雨,酸软难支的美人软如春泥委地,楚楚可怜地蹙着细细的眉尖儿,玫瑰色的饱满的下唇被咬出齿痕,如绢纱坠坠的羽睫上水汽氤氲,仿佛枝叶上饱含晨露的牡丹,柔弱不胜
然野心勃勃的九皇子,全然不被皇后娘娘这牡丹般的倾世艳色所扰。
就算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自称奴家,莺啼软语地唤他与闺中情郎般的九郎,却依然郎心似铁,不为所动,见中宫皇后为他的勇猛所动,九皇子终于沉沉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