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脾肺都是颤了,无与伦比的酸麻快慰席卷全身,自肚脐以下酥麻凝滞得不堪言说……

偏偏正在此时,云轻翡的薄唇游吻过他颤抖的眼睫,氤氲薄红的眼尾。

再往脸侧乱香乱拱,挪过去又舔了舔他敏感的耳廓,往耳垂细细挑舔勾缠,惹得他这本就软了半边的身子,现在连另一边也完全不受控制了。

她用神识凝音道,若他再不乖乖说台词,本仙尊便是要恼火了,明儿立时便去找别的女子花天酒地、逍遥自在天地间了……

玄暮之没的办法,只能软声软气地说道:“……大伯,大伯哥威武,最是威武了……相公,相公那玩意儿与之相较,的确一个小小家雀儿,一个苍天雄鹰……哥哥的雄,雄鹰展翅翱翔,气魄非凡,飞起来,闹起来可是能把天也给捅了……受不,受不得了,好,好酸,唔……”

这句子说的长了,难免多漏了几声娇啼婉转,莺声呖呖。

听昔日的仙尊大人被她弄的叫声绵绵不绝,泣泪涟涟,奶猫似的软音儿叫的撩魂荡魄,云轻翡心中大快,身下更是忍无可忍,陡然将胯下的庞然大物拔了出来。

“弟媳妇乖乖,总算是说了实话了……呼,任你是公主娘娘,是九天玄女,还不得乖乖被压在咱乡下汉子的身子底下,被咱操得咿咿呀呀的……这声儿跟唱戏似的,不,比唱戏还好听……”

她又换了姿势,抱着玄暮之的一只雪腿架在栏上。

再弯腰倾身而去,硕硬榔头倏一下再往深处狠抵猛刺,移山倒海,波澜起伏。

劲腰直上直下,恣意逞狂,全身的重量直杀到那一个最软、最嫩、最深亦是最要命之处,惹得美人又是一声娇哼,昆山玉碎,芙蓉泣露不过如此。

“那话怎么说的?跟天籁似的,叫那啥子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公主娘娘叫的可真动听,软软的,甜甜的,可比俺们乡下婆娘哭天喊地跟杀猪似的大喊大叫,好听多了……”

“唔……大伯,大伯哥,求……”求字出口,玄暮之如鲠在喉,好半晌才又有气无力地继续往下续道:“求你,本宫求你了,好重,进的太深了……好……好哥哥,本,本宫好,好快活,受,受不住了……又,又要去了……”

那闹人的玩意儿实在搅得翻腾,这姿势受力,更是非比寻常。

这凶狠无前的顶撞仿佛不知疲倦,压得他脑中刹那空白,头目森森,心绪迷乱。

一道道清晰无比的麻酥酥的酸意涌上四肢百骸,雪背如弓弦拉开的满月,蕊心再次大放异彩,银瓶乍破,情潮汹涌,似乱石穿空,惊涛拍岸,一江波雪迸流喷落……

这一波滑腻春浆来势汹汹,比先前所有加起来都要更多更猛,一股一股直冒出来,堵也堵将不上,兀自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有如水洗。

云轻翡无声地呼了一口气,感受着花径有力地阵阵收束翻蠕,这根大杵被缠的绵密水润,有如油浸般润腻光亮,硬如铁铸的圆头微微酥麻,当下隐有一丝泄意。

“咱乡下人就喜欢爽快人,公主娘娘终于老老实实地说了爽利话了……既叫了咱一声好哥哥,俺也不能辜负公主娘娘……俺弟不中用,伺候不好金枝玉叶的公主娘娘,终究是我云家的不是……咱这个当兄长的,可得好好伺候您……唔……好,好舒坦……”

她攒了气劲,略低眉不禁瞧见了身下紧贴无间的交接处。

看那两朵荷瓣肥厚,溜圆溜圆被撑得瑰美多姿,颤巍巍地张翕不住。

再随着他这疾如星火的快进慢出,一切无不尽收眼底,其里的赤粉嫩物亦随着抽添插耸,绮丽妩媚地外翻内吐。

入时那桃色揉没,出时又犁出那粉滑如脂的娇烂肉儿,用力直桩下随便搅了几顶,又把那些流不尽的春浆花露打成滑溜溜的一团雪沫,美不胜收……

“我的公主娘娘,低头看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