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暮之被她弄得下身酸麻快慰。
浪声娇吟中,眼眶中的热泪情不自禁潸然落下。
通身的无上快慰无从说起,只在心头飘飘漾漾,如热油浇下,又如兰汤浸浴。
他本就被拉着坐在箱沿边边,如今双腿分开搁在云轻翡腰间,半身悬了空,无依无靠的。
一身媚骨如今软作烂泥,又被身下踏踏实实、意欲揉碎花心的冲撞,给顶得颤如风中落叶,浮若水中青萍。
“掌柜的,奴家……奴家真的不曾偷了那珍珠……求您,求您那大老二莫如此生猛,顶得忒是深了……奴家,吃不消……好难过……不行,那里,那里娇嫩,怕不都要被您的这,这么粗、这么大的大老二给撑破了,唔,救命……”
云轻翡将脸贴于美人胸前的雪浪翻滚之处,恨不得当下溺死其中。
身下九浅一深地抽送起来,变着花样轮番上阵,似对壳捣米,织布穿梭。
这大物生得粗长骇人,如今纵情大送,狂浪如雨,猝然冲撞而去将那软腻腻的花心一采再采,恣意鸾颠凤倒,不知天地何物,有溶溶仙汁清露滴入牡丹花丛,踏乱落英一片。
“瞅哥哥这后知后觉的,刚好几下好像捣到了什么珠子上……险些竟是错过了,果然藏得忒深了些……若非哥哥的大老二生得茁壮傲然,怕是还探不到咧……妹妹这下可是被我抓了现行,且看哥哥大发神威,如何把这珠儿给撞出来……”
说着她那壮杵下下深送至底,寻着那小小的蕊芽儿一个劲儿的揉耸压刺。
玄暮之如今换了这副娇弱身子,实在体力不支,黑鸦鸦的长睫颓丧无力地搭拢下来,泪落如雨。
身下被顶撞得厉害,又快又猛,好像把他的心肝脾肺都一并给顶到了,纤腰忍不住痉挛娇颤,倚靠着身后被撞得嘎吱作响的架子一并摇晃,身如迎风杨柳,东摇西摆……
底下这迫在眉睫的滔天快感,随着那股难以抑制的春潮横溢流泻,倾盖如注。
来得猝不及防,又汹涌澎湃,如洪波决堤涌出飞溅,喷泉似的溅湿了他身下坐着的平稳箱盖,淫糜的奇异清甜流流荡荡,馥郁非常该死的妖女,竟这般戏耍、玩弄、折辱与他!!
“唔……不是,掌柜的……唔,不行,不行了,求您了,奴家真的没有拿您的珍珠……您,您别再使劲捣那处儿了……奴家真的受不住,要了命了……呼,啊……慢点……慢一点行吗……”
“呼,乖乖……哇,妹妹的这方溪流儿,好会喷水,着实妙不可言……洞内藏珠,倒是不好寻摸,本少爷只会这般顶顶弄弄,倒是弄不出来了……不如妹妹再如这般,浩浩荡荡地喷喷水,也好把哥哥的珍珠儿顺着水流一并喷出来……呼爽……”
云轻翡玩这找珍珠的游戏玩的是不亦乐乎,一去再去,一入再入,只这所谓珍珠倒是遍寻不着。
待她身下那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阳的精华排出之时,又不知过了好久,二人如临仙阙之中,水乳交融,难解难分……
第21章 | 0021 21 跟刚出蒸笼的大馒头似的
正是一派春好处。
花香柳媚,蝶舞蜂飞,花屏曲折,秀石嵯峨。
十二栏杆,扇扇金描彩画,二重楼阁,石桥通曲径,天上还有两双双白鹤行来。
玄暮之就在花园亭台处托腮斜倚凭栏,极眺而望,见周遭那草木葳蕤,莲叶田田,栩栩如生,心道妖女术法日益精深,如今竟是连这织幻术都使得炉火纯青。
昨日不过一间小小铺子。
今日偌大一府竟是信手拈来,不见如何吃力……
只是不知,妖女她今晚又要作甚妖了?她就不能有一日消停吗?
他见自己这一身珠环翠绕,华裳锦绣,俨然出身富贵,抬眼见有一身着短打褐履的樵郎,双手正挑一担柴禾,步态轻松地自花园中穿梭而过。
说来便来,可不正是用着他身体的云轻翡嘛?
妖女作此形容打扮,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