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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霁月有些吃力，一旁一位标准国子脸的中年男子一把将杜预国扶起。

然后，开口解释道：“中央文化局局长，邢斐。”

“怪不得杜老，他就是太激动了。他对那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有很深的执念。沈小姐，我代表国家谢谢你的无私。”

这只元青花鬼谷子下山图罐是杜预国父辈抗战时期弄丢的物件，一直流落他国。杜氏父子因为此事，一直觉得愧对于国家，所以这次捐赠也算是了却了杜预国一桩心事。

“我应该做的。”沈霁月尴尬一笑。

“哪里来的...”沈霁月心里暗自问道。

系统：“我从别的地方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