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枢就是太过正经了,才喜欢交我这样倜傥的好友。”
“倜傥?还是纨绔?”
“咳,不说这个了,总之颂枢的人品我是知道的,断不会随意折辱小娘子,可观白娘子与他的婚约尚未坐实,却闹得安都人尽皆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难道这场名不符实的婚约,还涉及到朝堂争斗?”
“申屠一门远离朝堂太久,早不知如今境况了,我亦不敢妄言,只是自大宣的和亲人选定下后,隐隐有一个猜测……兴许三殿下就是借此机会,光明正大地摆脱由胥家提议的那场婚约?还能避免伤及观白娘子的名誉。”
“用一场婚约去给另一场婚约解围吗?”谭怀柯叹道,“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无论是谁,都不过是笼中雀。”
“谁说不是呢?”申屠灼望着她说,“有些雀鸟还能给自己选个心仪的笼子,有些雀鸟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就连想要放飞她的人,亦不得不瞻前顾后,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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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食肆里收拾得差不多了,在场的人都没有先行离开,而是各自坐下,俨然一副吃茶叙旧的模样。
贵客临门,谭怀柯自是奉陪到底。
申屠灼再度问起今日发生了何事,怎会闹到如此境地。
周问琮道:“所谓天高皇帝远,我算是见识到这偏远郡县有多难管了。”
听了伙计打探来的消息,谭怀柯确认了那四人正是胡集食肆、罗田酒家和玉春馆特意找来的泼皮。
申屠灼也对此发出了疑问:“他们几家自己都经常斗来斗去,互相泼脏水也是有的,怎么突然合起伙来欺负你了?”
谭怀柯道:“我也觉得蹊跷,逼问之下,他们说是自家人给我挖坑,所以我怀疑……”
叩叩叩。